“其實(shí)也沒什么,我以前就跟你們說過的,自從紐約搬回國內(nèi)之后,我以為就可以和家人團(tuán)聚住一起了,可是自從那以后,我就再沒見過我的父親了,我真的好想他......”
蕭晟忍不住和司湛對視一眼,好一會兒,蕭晟才說,“王嬙,你父親的事我早已經(jīng)查了好幾次,要不是遭到仇家報(bào)復(fù)的話,只能說他憑空消失?!?br/>
王嬙激動地站起來,漂亮的眼睛紅腫得可憐,“不可能,我的父親是一個好人,他在局里立了那么多功勞,怎么會有仇家?再說這里又不是什么百慕大三角,一個大活人,怎么說憑空消失就憑空消失?”
“你父親局長的身份,本來就容易招仇,”蕭晟有些無奈。
雖然王嬙是女強(qiáng)人,她冰雪聰明,平日里精明能干的作風(fēng)讓多少人望塵莫及,但關(guān)于家人的事,也難怪酷為冷靜的她會失去理智。
王嬙的父親是警察局局長,一夜里憑空消失,自然是件大事,局里有各種好手,各種手段查遍任何珠絲馬跡,幾乎把整個霽川市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人,可見,遭人蓄意報(bào)復(fù)的可能性極高,并且作案的人手段非常厲害并且是有預(yù)謀,所以沒有留下任何可供查尋的線索。
蕭晟卻不能說得明顯,免得引起她更強(qiáng)烈的情緒。
這種說法王嬙卻無論如何不愿意相信,可千察萬察,查不到痕跡她也無可奈何,只是每當(dāng)思念起慈愛和藹的父親來,就忍不住淚眼連連。
一雙溫潤寬厚的手掌搭在她肩上,她纖細(xì)的腰身一震,抬頭迎上司湛那雙漆黑的眸子,她抬起纖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露出羞澀的神色,心底寬慰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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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巖洞里,冷風(fēng)嘶吼。
那個人苦苦衰求了半天,任安辰仍舊是無動于衷。
那人見他不受影響,絕望到了極致,污濁的眼睛里的恨意慢慢凝聚起來,發(fā)出狼一樣惡毒的青光,他啞著聲音大吼道,“你這個蓄牲,老子要?dú)⒘四?!?br/>
他狂吼著,撲過來,手臂粗碩的鐵鏈卻狠狠拉他一拉,把他孱弱的身軀狠狠地彈回來,撲倒在地上,半天再也動彈不得。
他倒在地上,牙齒里滲著腥紅的血絲,他艱難抬起頭,“蘇景宸,你這么狠毒地折磨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見拿他沒辦法,立刻破口大罵起來,“蘇景宸,你他媽不得好死,你的兩個弟弟,被燒成木碳了,是我放的火怎么樣!怎么樣,死得好,哈哈......”
窮兇極惡沒有效果,他就企圖用各種狠毒的語言激怒對方,讓自己得個痛快,不堪入耳的聲音從他嘴里不絕地罵出來。
“狗雜種,那場大火為什么不燒死你,你這個廢物,全家都死光了,你一個人活著還有什么......”
“蘇景晨,你為什么不跟著你父母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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