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星嘴唇張張合合半晌,最后不甘心地嘟囔一句,“死冷寒天的,還搖個折扇,真能裝相,冷不死你。”
我不在乎她怎么說齊衡陽,但對我動手動手動腳的,我就不能不在乎了。
我甩開她的手,故意道,“說起來,清河郡主也姓喻呢,莫不是與喻大人家有些親戚關系在?”
喻斌胸無點墨,仗著瑜嬪與司辰樂的勢,才撈了個無足輕重的小官,連上朝都沒機會的那種。
清河郡主也顧不上生氣了,頓時瞪大了眼,“你胡說什么?我將軍府滿門忠烈,怎會與這個老窩囊廢有親戚關系!”
聽見這話,喻斌也顧不上記恨我了,矛頭又轉(zhuǎn)向了清河郡主。
最后還是司辰樂將他們二人都趕了出去,才結(jié)束這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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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秋玉的婚宴結(jié)束后,我便準備回府。
路過悅來軒時,我叫車夫停下馬車,走進去問了掌柜一聲。
果然,祝卿安還沒回來。
年后不久,祝卿安就說有急事要出趟遠門,歸期不定。
我問她什么事,需不需要幫忙。
她只輕輕搖了搖頭,說我?guī)筒涣怂?br/>
而后將早就備好的兩份添妝交給了我們。
一份盛秋玉的,一份我的。
我嘆了口氣,叮囑掌柜看好鋪子后,就轉(zhuǎn)身出來了。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齊衡陽的車駕竟就這樣跟在我后面。
為什么我沒懷疑是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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