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槲彝T谶@,他的馬車也停著不動。
這么明顯,我是傻子才會覺得正常。
用祝卿安的話來說,做人做事,千萬不能內(nèi)耗折磨自己。
我抬腳就向齊衡陽的馬車走去。
他的車夫見我過來,連忙下車站到一旁,對我行禮問安。
我點(diǎn)點(diǎn)頭,便抬起手,敲了敲車廂木板。
車廂內(nèi)安靜片刻,才傳出齊衡陽的聲音,“齊一,何事?”
我挑眉,呦,還裝上了。
齊衡陽武功高強(qiáng),方才齊一與我的交談聲他不可能沒聽見。
齊一看了我一眼,連忙道,“世子爺,是嘉祥郡主來了。”
齊衡陽這才撩開車簾子,雙眸平靜地望向我,語氣帶著些許疑惑,“清悅,怎么了?”
我也不跟他拐彎抹角,“你跟著我,有什么事?”
齊衡陽面上滿是無辜與不解。
不等他狡辯,我蹙眉不耐道,“別裝,有話直說?!?br/>
齊衡陽張張嘴,最后收起了那副無辜表情,轉(zhuǎn)而道,“我確實(shí)有事找你,你先上車,跟我來?!?br/>
“我憑什么跟你走,你先說是什么事?!?br/>
齊衡陽眼中神色受傷,“清悅,我又不會害你,你以前從不這樣的...”
那可不一定,我撇撇嘴,“以前腦子壞了,現(xiàn)在治好了?!?br/>
齊衡陽還想說些什么,我卻沒有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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