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張臉好熟悉?。 ?br/>
有人眼尖,雖然打了足夠的陰影,但還是在那臉蛋被沖涌露出來的時(shí)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張臉熟悉。
“那是……”
就在有人把眼神流連在酒酒和莫輕染的身上時(shí),莫輕染突然間哽咽著驚呼起來。
“酒酒,你怎么做這種事情?你為什么總是拿我的臉去做這種事情?你知不知道,這樣會(huì)讓大家誤會(huì)的!”
“酒酒,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那個(gè)男人又是誰?”
莫輕染急得奔到了酒酒的面前,伸手拽著酒酒的手腕,眼里的淚珠滑動(dòng)。
委屈的模樣,讓大家看著,一時(shí)間有些分不清楚,究竟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唐一寧眸底的狂喜溢出,激動(dòng)得差點(diǎn)笑出來。
峰回路轉(zhuǎn)!
莫輕染果然有后招,而且這一釘就等于把唐酒酒釘死了。
她再怎么樣,也逃脫不了淫賤的標(biāo)簽,她是什么樣的人,大家全都看到了。
“酒酒,我求求你,別再做這種事情了,好不好?這樣對(duì)你的身體也不好呀,你要是愿意,我讓爹地、媽咪給你找一門好親事,讓你嫁人好不好?”
“你丫的是不是傻?”瑞德看著莫輕染那幅模樣,想起剛才拽著她亂罵的模樣,煩燥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她身家百億,要你去說親?”
瑞德只想罵人,原來是自己搞錯(cuò)了人,真正的唐酒酒是穿粉色禮服,美得不食人間煙火這一位,就說為什么一見到莫輕染就覺得討厭呢。
“你莫家的臉有多大?可以給她說親?再說了,她那么有錢,那么能耐,她就是養(yǎng)一百個(gè)男人,誰敢說什么?上個(gè)床而已,也用得著你拿到這里來放?誰不上床?”
“我想問問在座的每一位,誰不和女人、男人上床?莫小姐,難道你就沒有被弄到床上嗷嗷亂叫?”
瑞德這句話,說得痞氣又大膽,還露骨,把好些貴客聽得臉都紅了。
莫輕染被瑞德攻擊得已經(jīng)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她眼里淚水溢出,紅唇輕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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