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的水袖伸到面前來,江木才楞楞的把呈然扶著退了場。
呈然喘著氣急不可耐的問江木“剛剛呈然跳的還行?”
江木笑著說“天人之姿難怪呈朗叫你別處風頭?!?br/>
呈然笑咪咪看著江木,呈然掂量著內里那件衣服說“本來想穿坦領跳敦煌的,后來想一想江木可能會不喜所以挑了一件保守的跳了《霓裳》的水袖。呈然水袖耍的好吧?”
江木笑著點評“鼓點都踩齊了,動作也都是高難度,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神韻傳的很自然……所以很好。”江木說好就好吧,呈然點了點頭去了偏殿換了衣服然后跟在江木身后回到主殿繼續(xù)看完接下來的歌舞表演。
從四周傳來探究的目光,呈然開始有意躲避,見呈然的不舒服和踟躇不覺,江木起身拉了呈然就從偏殿走出去了空地。
呈然和江木閑聊了一陣,人們陸陸續(xù)續(xù)都走出來正德殿來到瑯玕上等著今晚的煙花表演。
江木說“剛剛在偏殿的那個是不是朝陽郡主?”
“江木認不出來嗎?”
“好多年沒回京都了,好像誰也不認識了?!?br/>
“好像是朝陽郡主,不過帶朝陽郡主離開的人好像是武寧公主身邊的人?!?br/>
“跟去看看吧,朝陽郡主的父親可是邊陲大戶,朝陽郡主一人上京應該也沒人顧著。”
呈然毫不猶豫的拒絕“呈然不去也不允許江木去?!背嗜坏难劬粗局崩憷愕??;ê銜?br/>
江木笑著捏呈然的臉語氣的溫柔了幾分“怎么了?吃醋了?見不得江木對他人上心幾分?”
呈然神色端正少有的凝重“江木,誰給江木的錯覺當年沒有一個人給予呈然一點點溫暖善意現(xiàn)在卻要呈然多管閑事?”
江木卻突然在人群堆里抱著呈然,口中有憋著不能說的話“呈然和離江好像,都是被留守京都多年,就是看到呈然這樣江木才不能抹去對離江的愧疚?!?br/>
江木說“朝陽郡主的父親是邊陲大戶,常年也是鎮(zhèn)守邊外,如今朝陽郡主一人上京又被武寧公主帶走,作為和朝陽郡主父親共事過的江木不可能做事不理?!苯就nD了一下把呈然的臉擺正:“而且是呈然讓江木知道武寧公主多可怕的?!?br/>
江木笑著哄呈然,呈然還是紅了眼眶堅持己見說“不去!”
江木沒了法子只能順著呈然,暗地里叫來了金吾衛(wèi)跟著朝陽郡主,自己陪在呈然身邊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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