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是哪位世外高人?連江木都認(rèn)識,是呈然見識有限還是江木離江交友廣泛?但這也太廣了!從離江口中得知是一位來自京都的地位卑賤的仆人,但呈然不敢說。因?yàn)閺碾x江口中,呈然還得知,此人受離江和江木的尊重,不是官場的阿諛奉承的走心相交,是藏自心中的那種。
至于是不是呈然想得那樣,呈然也不做辯駁,只當(dāng)時(shí)自己心中所想便是意料之中,不做情理之外所想。
只是江木繼續(xù)說的一句話讓呈然懸著的心不知道該放哪里。
江木說“是太傅派您來的?”
什么!這怎么又跟太傅有關(guān)聯(lián),呈然在西境辛辛苦苦躲了太傅這么久,這下好了一不小心送到人眼皮子底下了。
呈然細(xì)細(xì)一想也覺得對,離江身為燕祁王親命的主帥就身處西境,雖然說因?yàn)榕鲁脛?dòng)蕩,沒什么圣旨之類的大肆宣揚(yáng),可離江手上的金牌呈然就算沒看過也知道。不然呈然不會怎么大膽的相離江要軍權(quán)。
只是呈然不知道之前在京都城門口,呈朗托付給江木的虎符在不在離主帥手里。
老人一崩躍起,身姿矯健的遄到江木面前,左看看江木右看看江木,確定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孩毫發(fā)無損就立馬板著臉教訓(xùn)“笑,小公子還笑得出來?”
江木二木和尚摸不著頭腦:“怎么了?江木又惹太傅生氣了?”江木細(xì)細(xì)一想,懷疑到自己去重城之前為了應(yīng)付太傅的檢查,隨便編了幾篇離江的日常鎖事。難道那個(gè)送上京都太傅府了?太傅不滿意派管家來教訓(xùn)江木了?
江木愁眉苦臉的,卻一眼也不敢看離江,雖說是幫離江才瞞上的京都太傅府,但江木一心不把事情鬧大,自己攔了所有責(zé)。
江木一副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的樣子,老人忍著笑說“大公子是王上派來管理西境,暫代的主帥一職。小公子是來干什么的?小公子還記得吧?”
江木不用問也知道管家說得是那回事,江木生生忍住了看呈然的那一眼。江木手就背在背后,朝呈然示意。
呈然恭敬的弓著身子,盡量把手往袖子里塞,人也盡量降低存在感,不讓人發(fā)現(xiàn)。
江木著急掩飾自己的過失,硬是裝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拉著老人話家常“管家大人何出此言?江木就是思念長兄才跑出京都太傅府的?!奔词闺x江已經(jīng)知道江木就是太傅安排進(jìn)西境盯著離江的,江木也覺得這件事即使眾人知也要放在心理,裝做只有心知的樣子。再說江木雖然說是盯著離江,但江木傳回京都的都是沒有用的情報(bào),只是在明面上瞞瞞太傅府,江木實(shí)心眼子里還是哥哥離江的人。
“可太傅讓小公子照顧大公子,最近這幾天小公子去哪里了?太傅就是這樣讓小公子兩頭不著調(diào)的來西境?小公子還得讓大公子親自去找,小公子這又是去哪里玩回來,一身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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