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早想到文官那張嘴能把活人說死死人說活,只是沒想到太傅這么快就拿呈然的話反駁呈然。
呈然皺了皺眉,即使微不可查,呈然也不敢在長輩面前漏出囧態(tài),在察覺到自己皺著眉頭的時候,呈然就強迫自己放輕松。
呈然知道江木還在外面的院子里,也不敢回頭看江木,也是因為不敢在長輩面前放肆和太傅的氣場實在太強,呈然覺得空氣都是凝固住的,呈然動不得分毫。
呈然出言不遜,也撐直了腰板,呈然保持著這樣的坐姿盡量不丟呈朗風(fēng)顏面。呈然說“呈國公府再怎么立足于燕祁京都,封地也還是在燕祁西境,和太傅府的燕祁南境互不相干。太傅幾天前怎么把呈然送去了南境一趟?”呈然幾次出言不遜,也沒惹來太傅的刁難。
呈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木在這里,在院子中央,在太傅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太傅顯得略顯疲憊還是在朝堂之上,太傅心力憔悴如今顯得這般像個老人。
太傅對于呈然的輕聲質(zhì)問,也只是老閑在在的從管家手里端過茶水,試了試溫度后才巧言開口“呈然是從哪里看出來去了自己去了南境一趟?”
呈然老實回答“這次比呈然自己從京都去西境多了些時日,就算呈然去時是乘馬,歸時是坐的馬車也早到了。”
太傅對于呈然的推理能力表示稱贊,太傅點了點頭示意呈然繼續(xù)說“這些不足以證明呈然被送往過南境幾天?!?br/>
呈然只好老實說“呈然在南境遇到南境的土匪了?!卑吞貭栃≌f
太傅看向管家,轉(zhuǎn)頭對呈然說的盡量像個安慰下屬的好上司的模樣“這件事本官知道,只是南境的土匪向姑娘說明自己是南境的土匪了嗎?”
呈然被懟的啞口無言,只能唯唯諾諾的自我旁白“西境盛傳南境的匪患,呈然在主帥帳多知道了一點?!?br/>
呈然說的委婉,呈然突然想起來江木的囑托,可太傅卻問“南境的匪患,呈然有什么看法?”
太傅問得突兀,呈然只是稍微過了一下腦子說“呈然的看法不能作為呈國公府的看法!”然后呈然在得到太傅的回復(fù)后,繼續(xù)大著膽子看著太傅面前的茶具說“南境的匪患大多是因為南境地靠南洋,本來就瀕臨匪窩。二是南境多水,人多經(jīng)濟不發(fā)達。三是南境長使太傅無……”呈然突然閉嘴,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
太傅像沒看到呈然皺起的眉似的,端起一杯茶放在嘴邊既不喝也不放下,太傅說“繼續(xù)說?!?br/>
呈然皺著眉,端正了一下身子,在短暫的靜默后輕輕的說“少兵權(quán)?!?br/>
太傅放下茶水,抬眸看了呈然一眼,說“姑娘太坦誠?!?br/>
管家不知道呈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的在太傅面前沒有架子,管家出聲抵擋冰山的傾塌“南境的人馬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到南境了,匪患的事留著上報王上再說吧?!?br/>
太傅制止了管家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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