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歪著頭笑了,一臉的真誠。歪著頭點了幾下下巴,呈然說“哥哥好哥哥傻,誰家的哥哥誰家的寶?!背嗜煌蝗缓扛?,惹得江木側(cè)目,江木側(cè)目看著呈然,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摸著桌子,順手摸起桌子的茶水杯,在手上轉(zhuǎn)出了一個花,放在桌子上。
江木靦著臉說“要本將軍怎么接話,還是轉(zhuǎn)過頭來夸夸離江吧。”
呈然皺著眉頭說“不夸,自己家的哥哥呈家世子還沒人夸呢,江木能把自己自己哥哥夸上天,不代表呈然不能夸自己的哥哥?!?br/>
之后呈然一句江木一句各自夸起了自己的哥哥。
離江卻在主帥帳收到一封信,信是這么寫的吾弟親啟,見字如晤。南境算在西境里,風景算獨獨好的。只是這會人在別處,深感思念。如若有事,情深勿念,風華正茂,一始如終,終年有別,歲自相離,家兄有言,此去經(jīng)年。你們讓我至此以后的歲月不知所家。我們不得相見,不得相愛,不得相處,不得追憶,不得思念,不得以后,不明所思,不得相居,不得鄰里,不得悲傷,不得歡喜,不得生病,不得相顧,不得所處,不得生氣,不得白雪蓋頭,不得相濡以沫,不得不顧自己,不得不念自己,不得相牽,不得相守,不得遇見,望不得回,吾生來單人,何苦愿相殉,可能意不得平,理不得解,相不得任,如此家人,不認也罷。
信里洋洋灑灑幾十字,離江說他看懂了,說的不就是威脅京都,京都若是繼續(xù)得理不饒人,逼人至墻角,呈朗就要和京都撕破臉皮嘛。至于離江怎么知道是呈朗寄過來的,信的開頭說人在南境,現(xiàn)在也只有呈朗和都西攝政王在南境逃命了。只是離江對呈朗這么大方的告訴離江,自己在南境,讓離江嚇到了。什么時候呈朗都對離江這么信任了?
離江皺著眉頭問軍師星棋說;“這封信是南境寄過來的,目前為止能給我寄信的就只有匿名信了嗎?這封信一查就知道是哪里寄過來,你們家主帥這么沒有智商的嗎?”
離江連著幾個反問,問得軍師星棋有點不好意思,感覺自己的主帥萌新噠。
軍師星棋說“話別這么說,我們家主帥的智商只是很少顯露出來而已,智商這種東西我們家主帥沒有,也不見得別人有了?!?br/>
離江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軍師星棋,似乎在懷疑軍師星棋說過的話的樣子,離江說“可能什么樣的人帶出什么樣的下屬,如果是我……”離江意有所指,指軍師星棋不務正業(yè)胡編亂造是呈朗挑唆的。
軍師星棋趕忙為自己的主帥說話,即使在胡編亂造也不允許他人插嘴。軍師星棋說“離大人言重了,一般上頭愿意聽什么下頭就講什么,哪里有自己說話的份,不都是主帥怎么說,下頭怎么辦?而且,離大人也是主帥,下頭都一視同仁的。”
離江心想此主帥非彼主帥。
軍師星棋皺著眉頭說“如果是南境來的奇怪的信,確實有可能是主帥世子送來的,不難為離大人能想到?!?br/>
離江說“是不為難本大人,但呈世子難為本大人的何止這些?離江不敢說呈家世子,還不敢說軍師星棋嗎?”離江反問軍師星棋一句,使得軍師星棋皺著的眉頭松開,一陣一陣的發(fā)笑。
軍師星棋笑著說“離大人有膽量,星棋佩服?!?br/>
離江說“離江不敢不敢?!?br/>
軍師星棋說“離大人都說了,就不要謙虛的說不敢。只是現(xiàn)在呈世子寫的信,太迷迷糊糊星棋看不懂,希望離大人能答復一二?!?br/>
離江皺著眉,一臉的茫然,離江說“不就是威脅京都嗎?反正字面意思就是通知本大人一聲,算是知誨本大人,如果本大人處理不好京都和西境的關(guān)系,就不要去見呈朗世子唄?!?br/>
離江說的坦蕩,心底卻蒙上了一圈灰,到頭來呈朗還是不信任離江,離江是需要人威脅才能做事的人嗎?離江現(xiàn)在不就在為西境好好做事?江木都派出去為西境籌謀,離江卻還想為西境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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