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心頭血乃是精氣所化。既羲一下子取了池魚那么多,簡直要了她半條命。
她虛弱的躺在床上,裹著被子一邊不住的往嘴里塞著紅棗一邊還時不時的咒罵既羲幾句。
“這人真是翻臉不認人,提褲子無情。幾顆紅棗就把我打發(fā)了。”
她正小聲自言自語,就聽見有人敲了敲房門?!俺佤~,你怎么還沒起。我們不是要去找小桃問些事情嗎”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她這一副病態(tài)不讓人看出端倪才怪。
池魚艱難的翻了個身,宛如西子捧心一般,捂著心臟一步一步走到了梳妝鏡旁邊。匆忙拿出胭脂在臉上涂了一些。
華陽在屋外等了片刻就耐心全無,砰的一聲推開了房門。“本宮敲了那么久的門,你沒聽見”
池魚倉皇的將手里的胭脂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奥犚娏?,只是我蓬頭垢面的有些失禮?!?br/>
華陽圍著她轉了一圈咋舌道,“你這個樣子就不失禮了衣服都沒穿好,還有你的臉上涂了多少脂粉”
說著她伸出手指輕輕在池魚臉上摸了一下。原本干凈的指腹依舊沒有任何的粉脂。她奇怪的看了看池魚慘白的臉頰咦了一聲。“沒有脂粉你的臉怎么那么白。”
強撐著說了這許多話,池魚的身體已經有些虛弱。她有氣無力的趴在了妝臺上,“可能是昨天見著那女鬼有些不舒服,你也知道我之前被附過身?!?br/>
華陽咋了咋舌,畢竟池魚這個樣子和她有脫不開的關系。
她忙解下來腰間的荷包從里面拿出來一粒丹藥放進了池魚的嘴里。
“身體不好不早說,這丹藥是你以前生病常吃的,最是補氣養(yǎng)血?!?br/>
這丹藥雖然好但是在她荷包里放的久了變得又干又硬,池魚嚼了好半天才把它咽下去。
“怎么樣”華陽見她咽下了大半關切的問。
池魚搖了搖頭依舊努力的將嘴里的藥送下去。
華陽見她搖頭只以為她是說一顆不管用,愣生生的又塞了兩個進去?!斑@藥是師尊煉的,好得很??赡苁悄銈奶?,多吃幾顆就好了。”
池魚皺起了眉頭,只覺得幾個丹藥全糊在了她的嘴里,說話間不住的向外噴藥渣。“水,我快被你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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