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的人也散開了,沒有人再關(guān)注這里。
凌伯康看著懷里的凌玉沁苦笑一聲,這世間有誰比他更可笑。
樓上的莘睿站在窗前,面無表情地看著凌伯康抱著凌玉沁落寞的走出了莘樓。
今天之前他也是看好凌伯康與莘憐的,不可否認(rèn),凌伯康確實(shí)是欒安城中難得地青年才俊,文武雙全,性格也好,加上自己與他又是好友,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了解他了,沒想到今日他竟會對莘憐說出這些話,這無疑是讓人失望的。這樣的好友,不要也罷。
璟王府的馬車上,季元槐一直在為莘憐忿忿不平:“沒想到這個凌伯康平日里看起來人模人樣的,說起話來居然這么傷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給人安個罪名指責(zé)起來!我真是瞎了眼了!”
與季元槐的氣憤不同,季元洲突然笑了起來,看起來很是開心。
“三哥哥,你笑什么?”季元槐難以理解,莘憐都被說成那樣了,這人居然還這么開心。
“我笑他自掘墳?zāi)?,倒給我省了不少事?!睂α璨到袢盏男袨?,他還是很滿意的。
季元槐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腦門:“對?。∵@么一來他和莘憐怎么樣都不可能了。三哥哥你的情敵也就沒了。只不過,莘憐得多難過啊?!?br/>
她一直覺得莘憐很喜歡凌伯康,所以凌伯康說的那些話,一定狠狠地傷了莘憐的心。
“難過?活該?!碧岬竭@個,季元洲臉上的笑意不見了。他想到剛剛她要哭的樣子,心里就憋悶得慌,本來不想管她,但還是不忍心,擋在她面前。這個女人居然敢為了別的男人哭,難過也是自找的。
看季元洲的表情不對了,季元槐很識相的趕緊閉上嘴。
莘憐和雪芽一路上在沉默的氛圍中回到了莘府,誰也沒有說話,雪芽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莘憐先開了口:
“想說什么?”
雪芽咬咬嘴唇,把憋了一路的話說了出來:“冉冉,你別難過,我相信凌公子他不是故意說那些話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受了傷,一時情急才會那樣的。”
就知道她想說這個,莘憐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一時情急就一口咬定是我推了凌玉沁?”
雪芽頓了頓:“他也是沒看到啊,不知者無罪嘛。而且知道真實(shí)情況后,他不也跟你道歉了么,你就別怪他了?!笨吹剿麄儍蓚€變成現(xiàn)在這樣,雪芽心里也很不好受,一心只想勸好莘憐。
“他不知者無罪,那我呢,我有罪嗎?為什么就得被他劈頭蓋臉的指責(zé)一番呢?然后我還得回過頭笑瞇瞇的原諒他,然后告訴自己一句不知者無罪?”
莘憐有些頭痛,明明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怎么感覺反倒是她苛待了凌伯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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