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云河有一種泥鰍,看起來滑不溜秋,懶洋洋的,可是,一旦是遇到了敵人,它能夠迅速的積聚能量,將自己身上的毒素瞬間釋放!”古拉拉不知什么時候手上捏著一只小泥鰍,在莊紫娟和詹米思面前搖晃著。
“舅,舅媽!你拿的什么!趕緊把它丟開!”莊紫娟看到這個惡心的小動物,心里就覺得害怕和恐懼,看到古拉啦拿開了,才心有余悸的說,“小泥鰍,怎么會殺人,你這也太快張了吧!”
這是在云河邊的窩棚里,逼問了半天這個叫詹米思的丑陋男人,詹米思就是閃爍其辭,要么是負(fù)隅頑抗,要么是咒罵威脅,就是說不出關(guān)鍵的東西,一老一少兩個女人不由得有些索然無味。
“要不,我們今天就做個實(shí)驗(yàn),看看被一只小小的黑泥鰍咬了,到底是什么反應(yīng)!”古拉拉笑著說,一邊說,一邊將黑色泥鰍濕漉漉的尾巴在詹米思的臉上摩擦了幾下。
“啪”沒想到這條黑泥鰍一接觸到詹米思的臉,竟然猛地發(fā)力,尾巴狠狠地煽在詹米思臉頰上,立刻讓詹米思的臉上泛起了一道淤青。
“?。“。『锰?!”詹米思不由得大叫一聲,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黑泥鰍,竟然比那個老女人的鞭子抽在身上還疼,他不由定睛一看,這一看,不由得嚇得變了臉色。
“那么,你想不想跟這個小東西來一個親密接觸?”古拉拉不由得笑了,她的笑聽起來很沙啞,在小小的窩棚里,顯得很詭異。
“不,不要!我不要這個東西!”詹米思看到了這雙閃爍幽藍(lán)毒氣的眼睛,他只是再看了一眼,就感到有些昏厥。
“一個大男人!竟然怕一條泥鰍!可笑至極!”莊紫娟不無諷刺地說,“我告訴你,別想著有人來救你,更別想跑!想沒有想起了什么,要說什么?或者是回憶起來了什么!”
“我!我知道這個!這不是泥鰍,是云河的毒鰍!”詹米思驚恐地說,他回憶了起來,自己在很久之前就跟一個女人,抓過這種泥鰍!
而自己的養(yǎng)母,正是被這個女人放的一只毒鰍,殺死的!
詹米思永遠(yuǎn)都記得那個黃昏,沒有晚霞的黃昏,就在一個山岔口,一座小小的農(nóng)家院落,那個平常很心疼自己的養(yǎng)母,一個農(nóng)村婦人,只是拿水瓢舀水的時候,她的指頭,被水缸里的小泥鰍輕輕咬了一下。
這個五大三粗的農(nóng)村婦人,竟然像一頭被放了血的牛一般,轟然倒在了地上,只是腳蹬了幾下,嘴里就噴出了黑色的膿液。
“孩~”這是自己養(yǎng)母留給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音符,然后就沒有了音兒。
一個穿皮裙的女人,從此改變了他對世界的看法。
只是,后來詹米思才知道,這個叫小蛇舒曉梅的女人,時常穿一件皮裙,除了對自己極致的關(guān)心外,她對這有劇毒的小泥鰍感興趣。
“煙斗大人也喜歡這個,我們有上位的機(jī)會啦!”這是舒曉梅當(dāng)時在自己耳朵邊極其興奮的一句話,后來,詹米思才知道,正是小蛇舒曉梅通過這種云河的毒鰍,才讓海州的研究有了突破!
“這么說,海州早就在研究毒素,研制這種劇毒之物!”古拉拉不覺有些愕然,這種下三路的技法,若是被歹人用了去,那將真的是災(zāi)難!
“海州的水很深!我勸兩位莫要得罪的好!否則~~”詹米思很得意,他感覺這兩個女人有些懼意,他甚至是大膽地睜開眼睛,放肆地打量著前面的漂亮女人,把她與那個蠢笨的媚夫人比較起來,正想入非非的時候,“啪”自己的臉上又被這毒鰍尾巴煽了一下,疼得他直叫喚!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jìn)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