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作為云州,霧州與海州之間的屏障,有著讓人敬畏的歷史。
許多年前,霧州大軍聯(lián)合海州的軍隊,去攻打當時富庶的云州,正是被擋在險峰叢立的云山,而讓守備空虛的云州,有了喘息機會,得以調(diào)兵守衛(wèi),節(jié)節(jié)設(shè)防,最后打敗了進犯的敵人。
然而,也就是因為云山的險峻,讓后來云州的守護者過于放松,在后來一次的交戰(zhàn)中,來自海州的偷襲者,還是通過云山,偷襲了守護空虛的云州。
“他們在云州燒殺搶掠一個多月,讓當時富庶的上古之地,成為了一座荒城!”
這是在云山下面?zhèn)€茶館里,一個看起來樸實大方的趕路女人,臉盤黝黑,面色沉重的打漁女,聽到茶館老板的一段講述。
講故事的老人,在云山腳下開了很多年的茶館,卻并不只是賣茶水,茶館的主要經(jīng)營還是為往來的客人打尖住宿或是提供飯食。
“茶叔,這里距離云山主峰還有多遠?”打漁女人似乎對這里很熟悉,她似乎知道這個茶館的主人姓茶,也知道這個茶館的經(jīng)營范圍,更是很自然地給自己叫了幾個菜,并順便訂了一間上房。
“這位客官,老身好像不記得你曾經(jīng)來過!”一邊聊天一邊喝茶的老人,有些驚訝地問。
“哦,茶叔,以前是我男人來這邊,一來二去的回家,老被我纏著講這里的每個經(jīng)歷,我都能背下啦!”打漁女有些羞澀地回答,說完,又“咯咯咯”地掩嘴一笑。
“哈哈,小兩口把我這小店當故事講!有意思!”茶館老人大笑起來,南來北往的客人,大都是有故事的,自己與小店也成了故事,多多少少讓人感到有一點自豪!
“給我準備一些吃的,我一會兒帶走!茶叔!”打漁女隨口又說了一句。
“你,不在這住一宿再走?女施主,云山近來有些兇險,還是要當心些??!”茶叔沒有想到眼前的客人現(xiàn)在就走,已經(jīng)快到下午了,這個時候上云山,是要摸黑的。
“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嗎?茶叔?”打漁女認真地問。
“前幾天,云山現(xiàn)血雨!這是大兇之兆呀!都說是云山的大劫難要來了!”老人驚慌地說,“人們都要遠離這里呢,你怎么還要上山??!”
“哦!血雨!還有其它的怪異現(xiàn)象嗎?”打漁女不擔沒有驚慌,反而好奇地問,“比如說,云山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奇怪的生物!奇怪的人?”
“奇怪的生物!人!這個好像沒有聽說!”老人沉吟了一下,突然好像記起了什么,“前幾天,好像看到一個人影,在天上飛著,當時以為是看花眼了,但后來聽別人說也看到過!這倒也是個奇怪的事!”
“人影,天上飛!”打漁女似乎很感興趣,竟拉著茶館老人走出茶館,硬要讓老人指一指具體位置。
“這個怪人!怪人??!”老人等打漁女走了,兀自坐在凳子上,握著一把老提梁茶壺發(fā)呆。
上山的路,當然不好走,對所有上云山的人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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