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冷了。蒲華市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下過雪,也許會像很多“預(yù)言家”預(yù)言的那樣,今年元旦之前一定會下場大雪。
宋盈盈開著車,淚眼模糊。
凌壽祥是個陰險狡詐、兩面三刀的人,她可以理解。當(dāng)初爸爸做事不考慮后果在先,逼凌壽祥給了他們一紙“結(jié)婚協(xié)議書”,以為這樣可以保她后半生無憂??闪鑹巯楦揪筒皇钦嫘膶?shí)意的,轉(zhuǎn)眼就派人跟蹤爸爸,找到他們的住處后,晚上過來滅口,以絕后患。
凌會盛一開始是拒絕這門婚事的,這毋庸置疑,誰愿意娶一個陌生人呢?所以他聽了爺爺?shù)陌才拧幌肴⒕蜌⒌羲?br/>
宋盈盈在心里認(rèn)定這就是凌會盛干的。他現(xiàn)在對她好,只不過是為了讓爸爸替他辦事而已。他們這樣樣的人,哪兒有什么真感情!虧她還一次次被他感動,一步步落入他溫柔的陷阱。
“宋盈盈,你還真是個白癡!”她擦干眼淚,把車開回別墅,車鑰匙和房子的鑰匙都扔在客廳的電視機(jī)旁邊,什么東西也沒拿就走了。
從別墅到她住的公寓,正常速步行需要五十分鐘,而她像丟了魂似的東飄西蕩,走了一個半小時才走到公寓樓下。而凌會盛,就在樓下等她。
她再也忍不住,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凌會盛走過來要抱她,她卻躲開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凌會盛問她。他回到別墅后,看到她的車在,車鑰匙和房子鑰匙也在,就是人不見了。他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所以只好用幻影追蹤找到她,默默地跟著她。
“沒什么事,就是不想見你,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宋盈盈帶著哭腔說道。
凌會盛不管她說什么,強(qiáng)行抱住她,又問了一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宋盈盈使勁在他胸口捶著,還要推開他。她已經(jīng)難過得說不出話來了。
“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么了?”凌會盛緊緊抱著她問。他知道他們之間有很多秘密,這些秘密如果被有心人利用起來,很容易造成誤會。
“你對我是真心的嗎?沒有其它目的嗎?你有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能告訴我實(shí)話嗎?”宋盈盈趴在他懷里,低聲問道。
凌會盛慢慢地放開她,并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磥碚媸怯腥烁f什么了,而且好像還挺嚴(yán)重?!拔蚁敫嬖V你真相,一直想告訴你,但又怕嚇到你,所以……”
“真相是什么?”宋盈盈急忙問道。
凌會盛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條項鏈,遞到宋盈盈面前。
宋盈盈接過這條項鏈,整個人都傻了。這正是媽媽留給她的項鏈,她在懸崖邊上遺失了。這下,她完全相信了凌會盛那天確實(shí)在現(xiàn)場,是他拿走了她的項鏈。她冷笑一聲,對凌會盛說:“這就是你不敢說出真相的原因吧!可是你這樣在我面前演戲不覺得很累嗎?”
凌會盛懵了。他以為把項鏈給她,能讓她想起懸崖下面的事,他還緊張兮兮的準(zhǔn)備接下來向她全盤托出呢!可她現(xiàn)在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這條項鏈還能讓她想起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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