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劉毅聞言,搖了搖頭道“可沒有這種好事,他既然用水攻,那我便也設(shè)一個機(jī)關(guān),讓他嘗嘗被水攻的滋味!”
“令黃河改道?”姜維吃驚的看向劉毅“這……”
不可能吧?
“是有些匪夷所思,原本也確實是不可能的,但有了這處水壩就不同了,黃河的水勢因為這座水壩的緣故,減緩了許多,不可能就變得可能了,我準(zhǔn)備尋一處地方,做一個分流器械,若這水壩不開還要,但若水壩一開,便能將河水引往對岸!”劉毅微笑道“那司馬懿現(xiàn)在在等,等我們將軍營遷回去,一旦遷回,立刻便會掘開水壩,到時候,我要他作繭自縛!”
“都督妙計!”姜維笑道。
也算不上妙計,甚至這種計策也只有劉毅一個人能用,放眼天下,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恐怕也只有劉毅還有魏國中那位能夠建起這座水壩的人物了。
“成功了便是妙計,若那司馬懿躲開了,可不叫妙計!”劉毅搖了搖頭,計策這東西,沒什么妙不妙的,遇上司馬老狐貍這樣的對手,只要能成功,再簡單的計策都能叫妙計,遇上一般人,劉毅還能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推測到對方的行為模式,但對于司馬懿這種人,劉毅推測不出來,這計策他覺得挺有用,但最后能否成功,這個真說不定!
“現(xiàn)在的問題,第一是將東西做出來,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莫要讓那司馬懿起疑,這人可是鬼精的很呢!”劉毅一邊做著草圖推算,一邊笑道。
“都督,司馬懿此人真的如此厲害?”姜維看著劉毅,皺眉問道。
“若說謀略兵法,我遠(yuǎn)不如也,我朝之中,能與他對敵者,恐怕也只有孔明、士元二人了,如今能與他對峙,是我們兵甲遠(yuǎn)超對方,正面抗衡,縱然我不如他,但軍隊?wèi)?zhàn)力,兵器鎧甲,足以彌補(bǔ),加上我足夠小心謹(jǐn)慎,所以才讓司馬懿無機(jī)可趁,若讓我二人公平對戰(zhàn),我恐怕遠(yuǎn)非其對手。”劉毅拿量尺測算了一下距離之后搖頭嘆道“伯約不用拿我與這些名將相比,真打仗,我一個都打不過。”
“都督太過自謙了?!苯S只是聽聽,劉毅若是不會打仗,那這天底下又有幾個會的?至少在劉毅麾下這段時間,姜維感覺異常的和諧,無論是各軍之間的協(xié)同還是物資補(bǔ)給的配給都無比流暢。
只是這后勤調(diào)度方面,整個大漢朝能做到劉毅這步的都沒幾個。
“自謙?”劉毅搖了搖頭“很多人都以為我是自謙,不說這個,去做事吧,你派人去將附近的山地高度,水深,河岸邊的泥土松軟度還有從這里往下游河道的走勢測算出來,要快,我們得盡快找到合適地形?!?br/>
“喏!”姜維躬身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接下來幾日,劉毅做成了波動儀,白天帶著人勘察水勢,測量河寬水深,在水勢平緩處,測量水位,夜里則構(gòu)筑沙盤,模擬這一帶地形,足足上百里的地域跑遍,劉毅才找到適合動工之處。
又命姜維帶人渡河,在河對岸按照劉毅的圖紙做一些石陣,一來作為障眼法,防止有人跑來搗亂或是察覺到劉毅在這里的動作。
劉毅又將臨時駐地遷至此處,沉思一夜,畫出分水圖紙以及所需器械。
這些時日,劉毅也弄清楚那水庫的原理,卻是從山命人將一處巨石底部挖空,一整塊山石投入水中,以此為基建立。
不過饒是如此,能想出這法子的人,也足夠讓劉毅敬佩,這一次劉毅也是借助地勢,現(xiàn)在對岸挖開一條溝渠,但河水平日不會走這溝渠,甚至他制作的分流器也不著睡眠,但一旦河水暴漲,觸動劉毅留下的機(jī)關(guān),附近事先挖空的石山會直接倒下來,阻塞河道,強(qiáng)迫河水流向溝渠,下游處,正是司馬懿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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