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帆一直以為那兩個人是王壘和高樹。
王壘就不用說了,出現(xiàn)在新聞上。
高樹則是因為他對待電影事業(yè)一絲不茍的敬業(yè)態(tài)度,胡子、指甲都剃得干干凈凈,那用來工作的重點地方自然也會去割了。
只是張一帆萬萬沒想到,高樹那里天生不長,自然退后到冠狀末端之后,不用割!
那么第二個在陽光心理割過的人會是誰?
不對,是只有誰!
當(dāng)時陽光心理三男兩女,除了王壘,高樹,只有章老師了。
章老師,他割過?
推演到這一點,再反推回去,張一帆這才看清整件事情的原貌。
他流淚了,后悔了。
他終于明白章老師為什么要用如此隱晦的方式轉(zhuǎn)述,換作是他,他也會這么做。
對不起!章老師!
“快來人??!救命!救命??!”
張一帆用盡全力敲墻,放聲大喊,他一定要在賭局曝光前趕到,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小周把手稿遞給黃中發(fā)。
兩人正在孤兒院的最頂層,這里可以看到整個院子。
孤兒院的設(shè)施老化,房屋陳舊,墻縫里都是青苔,墻面斑駁,只有院子還算闊氣,橫豎幾十米,勉強能辦一個小型會演。
黃中發(fā)拿過手稿,粗看了一遍。
這是張一帆整理思路時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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