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走了,我媽的傳家寶也沒了。
椰子沒打死我,我媽也要打死我。
這回好了,家都回不去。
我一直坐到天明,然后去找甘蔗。
這回甘蔗床上沒他女朋友,就他一個人,光著上身,抽煙,煙灰比煙長。
我坐下來,沒說話。
甘蔗抽煙,一抖一抖的,煙灰就是不掉,也沒說話。
過了好久,我問:“那女人你哪里找的?”
甘蔗在胳膊上敲掉煙灰,說:“減肥中心?!?br/>
我呆了下,馬上后悔當時沒一巴掌扇暈那個肥婆,然后又被甘蔗胳膊上的傷疤吸引住,圓圓的,一點又一點,像是用煙頭燙過。
難道甘蔗那個小女友也有這樣的癖好?喜歡拿煙頭燙人?
我問:“你女朋友呢?”
甘蔗:“分了。你呢?”
我:“分了。”
甘蔗抬起頭,眼睛亮得像兩只點著的香煙頭,“計劃成功了?”
我:“沒成功?!?br/>
甘蔗:“為什么?”
我:“我想追她回來。”
甘蔗:“你犯賤呢是不?她這樣打你,你還想和她處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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