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正?所謂的善?所謂的替天行道?
江晴萱感到無b的好笑,冷嗤了聲:"高興?我看是你們高興吧,殺了溫氏之人,如今也要殺了夷陵老祖,你們最高興了!"
最后一句用了極為悲憤的控訴般的吼道,控訴他們的冷血也控訴這世道的無情。
"江三姑娘,你這話什么意思?"
"溫氏余孽本就不該存在,Si了才是對天下人最好。"
"溫氏余孽作惡多端,我們替天行道也是為那些曾Si于溫若寒手中的無辜修士一個公道。"
"夷陵老祖背信棄義的幫助溫氏,修練詭道、練Y活尸,讓鬼將軍殺了那么多人,本就罪該萬Si!"
"是啊,對了,我聽說江三姑娘和魏無羨曾有婚約,她不會也摻于其中吧?"
"可是我聽說江宗主不是已經(jīng)解除了他們二人的婚約,而且江宗主如今就在這里,定不會讓他這個妹妹胡來。"
"如今我們只要殺了夷陵老祖就行了。"
一句句一字字的惡言傷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就如同一把把利刃穿心而過,把原本愈合好的心傷再度撕裂開來,鮮血淋漓;撕痛萬千。
江晴萱仰天長笑著,只是這個笑卻是最悲苦最心痛的苦笑,她不知道是該笑他們自私冷血,還是該笑溫氏之人的可悲,還是該笑魏嬰跟自己的好管閑事,抑或是該笑這世道的無情無心?
不夜天響徹著這個悲慟泣笑,有的人無動于衷,有的人看著戲,有的人鄙夷不屑,有的人卻是心痛難受。
笑止,江晴萱閉上雙眼沉淀心中的悲哀,再度睜眼時,眼中已沒有了生氣只有無盡的冰寒,尋星劃至一旁,語氣凌厲的質(zhì)問著。
江晴萱:"替天行道?罪該萬Si?你們替的是什么天?行的是什么道?又是誰罪該萬Si?"
修士:"江三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要替溫氏人報仇包庇魏無羨?"
江澄要上前開口阻止,卻被江晴萱先一步開口回應(yīng)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修士:"江宗主,你勸勸你妹妹,別讓她一錯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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