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橙兒坐在不遠(yuǎn)處的石墩上,打定主意不見到李垚絕不離開!
最后李垚還是出現(xiàn)了,她來到趙橙兒面前,拉著趙橙兒的手腕二話不說往前走。趙橙兒叫李垚如此她也不敢說什么,只能跟著趙橙兒離開華夏宮上了馬車。
一路上李垚都鐵青著臉,目視前方不去看坐在自己右側(cè)的趙橙兒,趙橙兒一副受氣小媳婦的神情看著李垚大氣都不敢出!
最后馬車停在了皇家陵園門口,趙橙兒下了馬車不解的看著李垚,李垚也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往前走。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但是趙橙兒拼命的告訴自己是自己多想了。
趙橙兒最后在□□皇太后的陵墓旁的一個小陵墓前停下腳步,這里長眠的正是趙橙兒的母親。
“你下落不明后她老人家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三年前帶著遺憾撒手人寰。趙橙兒,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你身為臣子應(yīng)該做的,但是這輩子你注定是一個不孝女!”
李垚面對著嬤嬤的墓碑含著眼淚怒斥著趙橙兒,趙橙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的給自己母親磕了三個頭。
淚水打在冰冷的石磚上,趙橙兒一句話沒說只是保持著磕頭的姿態(tài),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心里不停的說著孩兒不孝。
“趙橙兒,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女人,你有你的責(zé)任你的抱負(fù),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連一個至少你還活著的消息都不告訴我們!你知道你母親那些年是怎么過來的嗎?她每天都在等你的消息,要么活要么死!可是你讓她在咽氣之前都不知你死活!趙橙兒你枉為人女!”
李垚依舊在控訴在怒斥,她將這十年的所有怒氣在這一瞬間都發(fā)泄了出來!她的擔(dān)心受怕她的不安。
“和橙兒一起欺騙奶娘的還有朕,郡主是不是連朕也要一起怪?”
夏侯墨言此刻已經(jīng)換下朝服,換上純白色的繡著金龍的便服。當(dāng)侍衛(wèi)稟告說郡主帶人離宮,她就想到了應(yīng)該是李垚帶著橙兒來拜祭奶娘了,所以她換了便服和李煜也來到了黃陵拜祭一下自己的奶娘,順便幫橙兒說幾句好話。
誰知道剛走近她奶娘和她奶奶安眠的地方就聽見李垚的指責(zé),夏侯墨言沒忍住便出聲打斷了李垚的話。
夏侯墨言走到嬤嬤的墓前,恭敬的上了一柱香。按理說嬤嬤的墓是沒有資格葬在皇陵,但是她不僅僅是夏侯墨言的奶娘更是她奶奶的貼身丫鬟,服侍了她奶奶大半輩子又照顧了她大半輩子。所以,夏侯墨言破例讓嬤嬤的墓地安置在了太主皇太后的皇陵旁。
“不敢”
李垚跪在地上,看似恭敬可是眼神中可沒有一點認(rèn)錯的神態(tài)。
“奶娘臨走之前,朕有告知她橙兒還活著的消息,她走的也不算帶著過多的遺憾。”
夏侯墨言來到橙兒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橙兒雖然沒有哭出聲,但是此刻的她已經(jīng)哭到幾乎沒有了力氣,完全要靠夏侯墨言的扶持才能站穩(wěn)。
“人家小兩口的事情你能不摻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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