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和人一樣,他也不是人,緊靠著她的胸膛靜靜的,感受不到心跳。
季嬋微微側首,和他冰涼的唇緊貼在一起,然后都沒了動作。
兩人靜靜地對視著,他全黑的眼睛像是世界上最美的墨玉,盛放著她的身影。
葉秋生被她眸底的侵略驚軟了身子,輕輕道:“也……也沒有那么的疼。”
他的話前后矛盾,季嬋沒有吭聲,她只是扣住了他的后腦,兇狠地探了進去。
鬼怪與人類吻起來并不同,冰涼涼的唇,冰涼涼的舌,交纏時像是在用舌尖把玩著軟彈的奶凍。
葉秋生發(fā)出唔唔的聲音,季嬋充耳不聞,直接把他按在了床側,他后背抵著床柱,被迫承受著。
床柱輕輕地搖晃,上面掛著的紅綢也微微顫抖著,有只手伸了上來,難耐地攥緊了那抹紅。
紅綢終是不堪重負,被扯了下來,蓋了他們滿頭。
季嬋空閑之余,把那個紅綢子系在了他的脖頸上,遮住了那道猙獰的傷口,許久之后,兩人才氣喘吁吁的松開,她托起他的臉,指尖在他唇上摩挲:“現(xiàn)在還疼嗎?”
生前的傷口,死后根本不可能會疼,她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問,把葉秋生羞得直哆嗦。
他乖得不像話,歪著頭主動在她掌心輕輕蹭著,小聲討?zhàn)垼骸安?zwnj;疼了?!?br/>
季嬋嗯了一聲,但他太乖了,討?zhàn)堃矝]用,就又啄了一口:“為什么不等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問這個干嘛,就算他等到了又如何,最想要他命的人就是她。
她覺得自己變狡猾了,故意說出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好讓他覺得自己不是不救,而且沒來得及救。
這兩者差別比人鬼之差還要大,她真是壞,連傻鬼都騙。
葉秋生可不覺得自己被騙了,他享受的在她掌心里瞇起狐貍眼:“我不能連累你,而且,你明明那么好,他們怎么可以說你?!?br/>
季嬋聽完沒什么反應,只輕輕吐出一個字:“傻?!?br/>
怎么可以這樣說他?葉秋生狐貍眼瞪圓:“我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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