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眼睛一瞪,問道:“為了讓我委屈幾天,你們就找王東原下手了?”
顧長風(fēng)說道:“你以為我真有這么傻?王東原是誰,誰敢輕易動他?……,
姜新圩一邊抓住顧長風(fēng)的衣領(lǐng),怒問道:“我問你,王東原的車禍?zhǔn)遣皇悄銈內(nèi)藶樵斐傻???br/>
顧長風(fēng)雖然感到呼吸困難,但沒有掙扎,說道:“是……,但是,是賈勝云假借我的名義動的手,我根本就沒有要害他的意思,他們說我喝醉酒的那天說了要害他的事,但我明明記得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那些話……”
說到這里,他脫口問道:“你也知道王東原出車禍的事了?”
姜新圩看到對方眼里不像說謊,就把他的衣領(lǐng)松開,說道:“能不知道嗎?現(xiàn)在他還在重癥病房沒醒來?!蠈嵏嬖V我,他們到底是怎么算計王東原的?”
顧長風(fēng)搖了搖頭,說道:“我根本不清楚,只知道他們安排了一輛摩托車撞傷了他?!?br/>
“摩托車?”姜新圩一愣,腦海里立即出現(xiàn)了前天他和陳建忠乘車回紫安市的路上看到一個摩托車瘋狂駕駛的一幕,也想起了那天晚上聚餐回來看到警察在調(diào)查的事情,然后問道,“兇手現(xiàn)在抓到了沒有?”
顧長風(fēng)搖頭道:“我不知道。”
姜新圩苦笑道:“我也問得太傻,人是他們安排的,怎么可能抓到他?……,顧長風(fēng),你的事情鬧大了,如果他們真的抓到了兇手,估計這個兇手第一個交代的就是你,說你是指揮這一切的幕后黑手,對不對?”
顧長風(fēng)點頭道:“是的。但我相信黑的終究是黑的,白的也終究是白的,不可能黑的變成白的,白的變成黑的?!?br/>
姜新圩沉思了一下,說道:“人家未必就期望黑的變白的,白的變黑的,他們也許只是想渾水摸魚,只想把黑的、白的攪到一起,讓人分不清哪是黑的哪是白的就行?!?,你坦白地告訴我,你對賈勝云他們了解多少,他們是不是和楊三鬼他們?nèi)值軘嚨煤苌???br/>
顧長風(fēng)再次搖頭,說道:“不清楚?!抑恢牢野植幌矚g他,他曾經(jīng)當(dāng)過我爸的秘書,但干了兩年就被我爸開走了,去一個縣里當(dāng)了警察。不知道他是怎么慢慢爬到目前這個位置的。我聽人說他好像跟紫安市的老書記關(guān)系不錯,好像他娶的老婆就是這位去年退休的書記的侄女,可能就在靠他升上來的吧。”
說著,顧長風(fēng)思考了一下,又說道:“賈勝云和楊家三兄弟肯定有牽連。對,我去年無意中好像聽我父親打電話給一個老部下,讓他警告一下賈勝云,有些事不要做的太過分。你想想,如果沒有賈勝云的縱容和保護,楊家三兄弟怎么能壯大起來?怎么敢在紫安市胡作非為?……,也正是那天我無意中聽到父親的那番話,我這才找他幫忙,讓他替我整你一下?!?br/>
姜新圩冷笑道:“哼哼,真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知道他做過壞事所以你就去找他,想讓他再做一次壞事。……。你啊,也真是奇葩,明知道你爸不喜歡他,你卻去找他辦事?!?,如果我估計得不錯,他賈勝云肯定是看到王東原從省城空降下來,暗中又調(diào)查楊家三兄弟的犯罪事實,擔(dān)心扯出蘿卜帶出泥,急了,可又沒有膽量直接阻攔。你卻就在這個時候找他,還不是瞌睡遇到了枕頭,自然要好好利用你一下,把紫安市這塘水?dāng)嚋?。這事把你扯進來,上級組織多少有點投鼠忌器,最終結(jié)果自然是保護了他們?!?br/>
顧長風(fēng)沮喪地說道:“是,我被這個王巴蛋當(dāng)槍使了?!?未完待續(xù)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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