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年輕人一聽,如蒙大赦,立即快速出門,就是文念戈也跟著他的兩個雙胞胎妹妹和姜新圩出來了。
文國忠在后面似乎隨口說道:“念詩唱完這些歌了就不要再唱了,今后做一些正兒八經(jīng)的事……”
正懊惱丈夫放跑這些年輕人舒紫鳶一聽,立馬說道:“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事,念詩現(xiàn)在做的怎么就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事了。我就喜歡,唱歌怎么啦,一樣可以成為人民的藝術(shù)家。你的思想怎么這么封建保守,怎么就看不起唱歌、跳舞的?”
文國忠白了妻子一眼,沒有說話,目光盯著電視機屏幕看著。
正在下樓的文念詩腳步一個趔趄,幸虧旁邊的文念詞及時扶了她一把,否則非跌倒不可。文念詞安慰道:“別擔心,爸爸也是念叨而已,他都念叨多少次了,還不是讓你一直在唱,只要你只專心唱歌,不做其他事,他不會真的阻止你?!?br/>
姜新圩和文念戈走在她們后面,兩人都沒有說話,心情似乎都有點不爽。
客廳里,舒紫鳶還沒有放過丈夫,一邊給他的茶杯續(xù)水,一邊問道:“我問你呢。念詩也就是這點愛好,你為什么要剝奪她的,她又沒有跟其他唱歌的那樣胡來,就專心唱唱歌,怎么就不行?上個月你要她參加義演她就參加義演,你要她去部隊演唱,她二話不說就去了,你怎么就……”
文國忠甕聲甕氣地說道:“幾個有本事的男人結(jié)婚之后會讓自己的老婆拋頭露面?”
舒紫鳶一愣,但隨即眼睛一亮,驚喜地問道:“你也同意將念詩嫁給小姜?……,呵呵,太好了。……,你說。到底是念詩嫁給他好還是念詞嫁給他好?我看最好是念詞嫁給她,這姑娘從小就喜歡打打殺殺,一般男人她根本看不起,說不定結(jié)婚之后家里會雞飛狗跳。有小姜鎮(zhèn)著,她會老實一些,雖然她沒有說。但我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欽佩這個小姜的,她那次從靶場回來,說自己連他一只手都打不過?!?br/>
文國忠眼睛依然盯著電視機屏幕,似乎很不經(jīng)意地說道:“愚蠢!組建家庭又不是打擂臺,難道一定要一個打敗一個才行?姜新圩這種人就得有一個細心的、溫柔似水的人看著,他就會老老實實,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會不好意思,越是強橫的人越看不住?!?br/>
舒紫鳶想不到丈夫今天一下說了這么多。不由大喜過望。她高興的是丈夫之前一直擺出一副不關(guān)心這事的樣子原來是裝的,暗地里卻比自己還操心,連忙在他身邊坐下,說道:“是啊,念詩從小就柔柔弱弱,他和她在一起肯定愿意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多少委屈?!闭f到這里,她突然不滿地問道?!袄项^子,那你剛才為什么阻止我逼他表態(tài)?”
文國忠肩膀聳了一下。將靠在自己胳膊上的妻子推開一些,說道:“愚蠢!你沒看到小姜為難的樣子?你沒看到他臉都紅了?誰知道他心里有沒有別人?萬一他突然想起他心里的那個女孩而一口回絕你,將來他就是想娶我家閨女也不會意思了……,你就把這條路給徹底堵死了,你以為他真的是一個膽小的小子?你以為他真的怕說出拒絕的話?再說了,你剛才沒看見你那兩個寶貝閨女的神態(tài)?又害羞又緊張。也許他說出愿意。你兩個寶貝女兒面對這么多人也會因為害臊而拒絕。到時候你不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舒紫鳶恍然大悟地說道:“是啊,是啊,……,嘿嘿,還是老頭子你精明。不,你比我狡猾多了?!?br/>
文國忠有點得意地坐直了身體,并輕輕地哼了一聲。
舒紫鳶知道自己的馬屁拍到了對方的癢處,內(nèi)心暗笑了一下,又說道:“不對啊,老頭子,你怎么也這么迫不及待地把女兒嫁出去?還為了這個臭小子竟然不顧女兒的喜愛阻止她唱歌?這小子有什么好?他真的配得上我們文家的女兒?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可我們文家缺錢嗎?……,嘿嘿,你肯定有其他想法,是不是?”
問到這里,她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吃驚地說道:“喂!姓文的,你不會還在打你的小算盤,想把小姜喊到你部隊當你那個所謂的特種兵吧?我可告訴你,你休息!如果他成為我的女婿,我絕對不會讓他當什么特種兵,絕對不會讓他上戰(zhàn)場打打殺殺的!我可是警告你,如果你還想讓他當兵,我跟你沒完!”
文國忠又把他的口頭禪亮了出來,說道:“愚蠢!”
這次舒紫鳶不干了,繼續(xù)說道:“什么愚蠢?你才愚蠢呢!當特種兵有什么好,一天到晚都是一身臭汗,經(jīng)常受傷流血,萬一哪天上戰(zhàn)場死了,豈不是叫我女兒……,呸!真是不吉利。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同意我女婿上戰(zhàn)場,你真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喜歡當將軍?人家在生意場上風生水起一樣威風凜凜,一樣受人尊敬。你以為非得穿一身軍裝才牛皮?”
文國忠有點不滿地說道:“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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