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們,你有信心殺得了格里菲利嗎?不要忘了,他們家的那個老不死的管家,還有黑騎?!毕胍幌氡焕峡诮娊y(tǒng)帥部焚燒的三百多個頭顱,那是三百多個高級戰(zhàn)士啊,坦斯汀心里就一陣惡寒。
“還有他的父親,我們親愛的第二騎士?!彼古酄柛嵝训溃贿^他的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
“你知道就好,而且你現(xiàn)在殺他如果達不到嫁禍給庫伊特的目的,對你而言沒有絲毫的意義?!碧顾雇∮行┞淠瑲⒘烁窭锓评麑λ古酄柎_實沒有多少意義了,對他坦斯汀,就太有深意了,可是這樣,斯培爾將完全暴露出來,要知道斯德曼這樣的古老家族對血親復仇可是執(zhí)著到瘋狂地步的。
斯培爾微微一笑,拍了怕坦斯汀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完全沒有必要,”斯培爾寬慰了坦斯汀一句,走到窗邊看著茫茫的夜色,繼續(xù)道:“據說德龍身邊的女巫廖莎最近魔力盡失,異端審判廳三個詠光裁決者已經上路,德龍就算不死,這一輩子也很難再有踏過惡魔深淵的機會,至于老奎奴,你不要忘了南邊我家的那群長生種們,據說他們現(xiàn)在閑的已經變態(tài)到專吸蚊子血的地步,格里菲利就交給那群目中無人的執(zhí)行者好了,據說教皇對他很有興趣,我想肯定不是約他喝下午茶。”
“他們這樣明目張膽,帝國不會干預嗎?”坦斯汀沒有想到,一卻斯培爾都已經謀劃好了。
“帝國?帝國封了他為第九騎士,帝國把神器紅蕁也賞給了他,還賜婚公主,而他,只是一個傻子,一個靈魂被惡魔詛咒了的人,可帝國依然給了他這么多,斯培爾,你難道沒看出來點不對嗎?”斯培爾望著坦斯汀,臉上有一種洞悉一卻的深沉玩味。
“你是說,皇帝陛下故意給了他這么多,好激起我們的嫉妒,轉而向他動手?”想到這里的坦斯汀心里一沉,聯(lián)想到望月嶺襲殺格里菲利時皇帝陛下突然離京,再想到父親的告誡,腦門上不由得出了一層冷汗,心里暗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陰謀的最高境界,原來是坐收漁利。
“一個徒有其名而無實力的帝國騎士,哪怕他是英雄,也玷污了帝國騎士這個偉大的名號,與其以后被窺視神器的人殺死而被人嘲笑帝國,不如讓他死在撲朔迷離的陰謀中,盡早維護一下帝國的臉面,我想,我的父皇陛下,很樂意看到他死的。”做完這個,父皇應該對我另眼相看了吧。深沉的夜色中,斯培爾仿佛看到了一條金光大道。
坦斯汀點了點頭,他承認斯培爾說的有理,事實上斯培爾陰沉的心機正是坦斯汀把家族的未來壓在他身邊的主要原因。
“倒是你,上次不是說有龍騎士相助的么?我可是連片龍鱗都沒有看到???”心情大好的斯培爾忍不住嘲笑道。
坦斯汀臉一紅,反駁道:“你還好意思說,也不想想望月嶺在什么地方,在那里召喚巨龍,她想激起帝國對諸神堡壘開戰(zhàn)么?”
斯培爾想想也對,龍啊,那么強大的生物在帝都附近出現(xiàn),必將引起隱藏在帝都強者的警惕,那個時候,必將是強者之間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他們的襲殺將會變得毫無意義。
…….
格里菲利在柯菲妮離開后就醒了過來,忽然轉頭盯著窗外一笑,“老奎奴,是你回來了嗎?”
是的老奎奴回來了,在這個彎月無風的夜里,消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斯德曼的窗前,看著睡夢中的斯德曼,滿臉安詳,只是突然出聲的格里菲利依然嚇了他老人家一跳,倒不是他害怕,而是,他沒想到少爺?shù)母兄獣@么敏銳,如果不是看到格里菲利睜開了眼睛,老奎奴幾乎以為他在說夢話。
事實上察覺到老奎奴歸來的,應該是格里菲利身體內的那只眼睛,當然,這個格里菲利怎么也不會對老奎奴說的。
格里菲利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窗前一臉慈愛的老奎奴,百感交集。習慣的拉起老奎奴那雙手,誰讓老奎奴這雙手比女人的手還要柔軟呢,這倒不是說他有怪異的嗜好,而是這雙手,能給以他關懷、溫暖,還有信心。
“老奎奴,怎么會去這么長時間呢!”格里菲利拉到自己的身前,替他摘去頭上那一片焦黃的殘葉,語氣中帶著一份撒嬌的依賴。
“我的少爺,看來我走的這段日子,你過的不錯!”老奎奴有些疲態(tài)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對于這位少爺這段時間的趣聞,最近一段時間在神圣聯(lián)盟傳的沸沸揚揚,老奎奴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傻子,也可以活得這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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