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涵把嚴肅的公事戲劇化，郝佳明給了顧子涵一個大大的白眼，顧子涵像是沒看到似的，繼續(xù)像是聽故事追問周陽波，“人發(fā)燒后體溫不是升高嗎？難道雞不是嗎？”

    “無關人員請坐后面等?！?br/>
    郝佳明不耐煩地瞪了顧子涵好幾眼，在他看來顧子涵就是在這里亂攪和。直接一句逐客令，讓他和周陽波的談話進行不下去。

    被郝佳明命令退后，顧子涵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伤f到底是局外人，發(fā)表太多自己的看法的確不太妥當。她尷尬地看看周陽波和小鄭，沒多說話，自動自覺地坐回到后面的沙發(fā)上。

    周陽波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一角可憐巴巴的顧子涵，朝著她笑了一下算是默默安慰。隨后看向郝佳明繼續(xù)發(fā)問：“現(xiàn)場紅色墻圍的突出的不明物質，化驗出是什么嗎？”

    “油漆沒刷均勻，造成表面凹凸不平，沒什么特別?！?br/>
    “米線店刷了紅色油漆嗎？”

    顧子涵又坐不住了，從后面的沙發(fā)上又跳了出來，一臉問號看看周陽波，又看看郝佳明。

    “有什么不對嗎？”周陽波問。

    “陳秀云出事的前一天，我曾經(jīng)到米線店去過，她那個店里慘白慘白的像是醫(yī)院似的。我第一次去，還奇怪呢，誰會把飯店裝飾的這么冷淡風?！?br/>
    “她就不會再刷一遍墻圍嗎？店是人家的，愛怎么裝飾怎么裝飾，紅色墻圍很奇怪嗎？”

    周陽波還沒說話呢，郝佳明倒是把顧子涵懟的一句話沒有。一次兩次的不給她面子，她說一句話，郝佳明必然噎她一句。顧子涵只是想幫忙，也沒什么惡意。

    顧子涵臉色一沉，本想著發(fā)火的，可有兩位警察在這，又是在郝佳明的辦公室。顧子涵只能壓住火氣，不在多言多語，重新坐回到沙發(fā)上。

    周陽波又問了郝佳明幾個小問題，就帶著小鄭匆匆地離開了。顧子涵見人都走了，拿起包也準備走。

    “你干嘛去，一會兒不是去我媽家嗎？”

    郝佳明見顧子涵要走，也沒從座位上起來攔住她，只是悠閑地坐在座位上問了一句。

    “不去了，我怕我話太多，惹人不高興?！?br/>
    郝佳明聽出顧子涵因為剛才的事不高興了，本是哄她兩句就擺平的事?？珊录衙鞑辉敢庀蝾欁雍?，倒是上綱上線，板起臉教育起顧子涵：“我們在談公事，你一句又一句沒頭沒腦的，故意添亂嗎？你不會覺得自己特別不懂事嗎？”

    顧子涵本就是耍耍小姐脾氣，讓郝佳明哄哄自己?，F(xiàn)在只剩他們兩個人，說兩句低頭的話又不能怎么樣。剛剛她也給足了郝佳明面子，他讓她坐哪里她就做哪里，聽話照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