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茹蕊并不明白他為什么會(huì)這么問，微微搖了搖頭。

    葉一諾緊握著拳頭，猛地砸在了墻壁上，說：“因?yàn)闆]有人給他們另外的選擇?！?br/>
    吳茹蕊沉默了下來，自嘲一笑，說道：“就像我一樣？”

    葉一諾身軀一僵。

    吳茹蕊用雙手摟住了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感受著這幅身軀微弱的顫抖，湊到其耳邊說：“我沒有怪你呢，你不用自責(zé)?！?br/>
    葉一諾嘆了口氣：“我明白?！?br/>
    吳茹蕊說：“這是我第一次殺人，我感覺很好。我甚至愛上了這種感覺——只要用點(diǎn)力，就能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br/>
    葉一諾說：“殺人，不好?！?br/>
    吳茹蕊笑了一聲，說：“我就喜歡你這種明明站在一片骯臟土地上，還覺得自己是個(gè)圣人的家伙?！?br/>
    葉一諾說：“我從沒覺得自己是圣人，我只是想盡力改變我想改變的事?！?br/>
    吳茹蕊用力往他懷里一鉆，說：“陪我睡一覺，怎么樣？”

    葉一諾想了想，低頭問：“在這里？”

    吳茹蕊扯開了右肩的衣服，展露那白皙卻還帶著淤青的肩膀，說：“對(duì)。敢么？”

    葉一諾笑了笑，伸手把她的衣服摟了起來，然后用手拍了拍她的幾杯，說：“吳茹蕊，你很漂亮，真的很漂亮?！?br/>
    吳茹蕊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間，嫵媚著問：“那你為什么不敢看我？”

    葉一諾嘆了口氣，腦子里涌現(xiàn)了那張近乎每個(gè)晚上都會(huì)夢(mèng)到的面孔，他輕聲說：“因?yàn)橛袀€(gè)跟你一樣漂亮的人，還在國(guó)內(nèi)等著我，等著我活著回去?！?br/>
    吳茹蕊“哦”了一聲，反問道：“難道她有千里眼，我們做什么她都能看見？”

    葉一諾停頓了一下，嘴角苦澀喃喃道：“是啊，我做什么，她做什么，都看不見，摸不著?！?br/>
    吳茹蕊笑的花枝招展，說：“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都是成年人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