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陸振威猛地把茶杯放下,敲在桌上的聲響干脆,松開手茶杯碎開成幾片。
“云起南欺人太甚了!”陸瑋最新怒極發(fā)聲,站起欲去找人算賬,被陸珣阻止了。
“與云相恩怨不少,大哥且先放放,去看瑤兒要緊?!标懌懤淅阏f道,轉(zhuǎn)而詢問云淺涼,“安安,你想維護(hù)云相嗎?”
云淺涼搖頭,雙唇抿得更緊了些,五指發(fā)力,漸漸收攏。
何止不在,說欺人太甚算是輕的了。
云起南的絕情狠心沒有最字一說,只有更加變本加厲,人葬他處,碑立女名,慈母孝女,他的名字何嘗出現(xiàn)在墓碑上一次。
不葬祖墳,不入祠堂,這意味什么?
——不認(rèn)陸瑤為妻!
這般真相,哪家人愿見?
“淺淺,外公許久未見女兒,心中掛礙,不應(yīng)阻攔?!鳖櫼嘭┪兆∷氖郑蚜庑兜?,讓手指舒展開來,見云淺涼憂心地看過來,他回以安心的微笑,轉(zhuǎn)頭對守在外面的人吩咐,“顧三,去準(zhǔn)備。”
顧家辦事高效,云淺涼還未做決定,一切便準(zhǔn)備好了,在人等待下由不得她再阻攔。
“終歸要見,早一日或晚一日沒差,真相擺在那里,你總不能臨時動工遷墳,再讓他們?nèi)ゼ腊菪聣灠桑俊鳖櫼嘭┌阉男乃伎吹猛笍?,拖延之時他便猜到了她的想法,但有些東西認(rèn)透徹會更好。
既然無法葬入云家墳地,遷移回陸家好過一直在外。
云淺涼勉強點頭,心中有愧,可她明白當(dāng)年的云淺涼不過十歲小兒,無濟(jì)于事。
兩輛馬車與十來人騎馬出城,在京城這種場面不少見,守城門的士兵放行,目睹著一群人出城。
“今日是怎么回事?翁婿齊齊出城。”士兵好奇道。
陸、云家乃翁婿關(guān)系,云、顧兩家亦是,接連出城著實奇怪,城防軍趕緊把消息上報給主子。
馬車?yán)镒茰\涼與習(xí)箐母子,一路上云淺涼均有些心不在焉,習(xí)箐制止住兒子的吵鬧,勸道:“為娘者,從不會計較兒女的付出,你無需自責(zé)。”
“要是當(dāng)初我不那般無能,能討得人歡心,可能就不會是今時之景?!痹茰\涼緊蹙著眉頭,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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