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請為我爭取一些的時間。”握了握拳,白木雪一聲懇求。
“好。”眾人聞言,道了一身好,便以她為中心,呈合圍狀。
戰(zhàn)事最激烈的一方,莫過于梅落白,北澤墨,賀蓮舟三人為中心那一圈,長尾打戰(zhàn)自來硬碰硬,不講章法。北澤墨一方能用的老人太少,且賀蓮舟的情報似乎不是很準,說是五百人,明顯是不止。陣型很快被沖散,于是便是陷入了毅力戰(zhàn)。而長尾那一方,這幾個小頭目,確是
難纏,生生叫梅落白也有些吃力。至于北澤墨,與賀蓮舟,此一戰(zhàn)不僅是為天啟,更是為了保護心中那個人,自是心無旁騖。只是長時間下來也覺有些乏力。而長尾那幾個,卻是戰(zhàn)的興起,仿佛永不覺累
不知不覺,三人又靠在了一起。
“梅表哥,這些人仿佛不會累?”北澤墨抹了一把汗水。
“我也發(fā)現了?!泵仿浒讚]舞著長槍“仿佛有什么力量在支撐著他們?!?br/>
“那面旗子,有什么玄機嗎?”賀蓮舟的關注點顯然與他們二人不同。
“旗子?”北澤墨與梅落白各自嘟囔一聲。卻聞一聲巨響,旗桿已是斷成兩斷,帶著旗子那部分正飛揚著倒下。長尾那邊顯然也發(fā)現了異常,為首那位竟放棄與梅洛白纏戰(zhàn)轉而奔向旗子。只他堪堪接住半截旗桿,又聞箭矢破風而來,不及回避,這一次沒有射中旗桿,卻是射中了護
旗人的心口。卻見他驀然跪地,卻死死扶著旗桿。
“原是如此。”賀蓮舟仿佛有些明白,金葉子驀然上手,直向旗子,鋒利的金葉子將旗子從旗桿上整齊切下,隨風飛向遠方。
空氣里突然開始充斥一些奇怪的語言,驚惶呼喊著。本進攻有序的長尾軍團,驀然便失了章法,開始潰散。
“就是現在,絕不能再留后患。”北澤墨,梅落白心下自是明了。一直被壓著打,終于能反攻。接下來的戰(zhàn)役,仿佛摧枯拉朽。失去了精神領袖的支持,長尾軍仿佛瞬時便失去了斗志,那是他們信奉的神,三年前,神拋棄了他們,三年后他們以為神回來了,卻又再
一次被拋棄。敗局已然注定。
終于號角聲又響起。白木雪一行人各自累癱于地。白木雪亦是扶著膝蓋,舒了一口氣,此一展,總算將這顆毒瘤連根切除。
“快走快走。”遠遠的看著北澤墨,賀蓮舟,梅落白一行人朝這邊走來。白木雪忙是拉起霍云蹤,林紹,于子鱻,又對老田等人交代道“說沒見過我們。”
“為啥呀,白師傅?!被粼欺櫜唤獾膿蠐项^,他還有好多感慨呢。
“走就是了,哪來那么多為什么?!卑啄狙┘庇陔x開,忙是扯了一把霍云蹤往前走去。身后卻傳來一聲“木雪……”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北澤墨的聲音。
“呵呵……”弱弱的轉了身,假裝鎮(zhèn)定的笑道“好巧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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