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饒命?!氨睗赡勓?,恭恭敬敬揖了一禮。
“行了行了,照顧好她,不準欺負她?!八吻С菗u搖頭,臨走又回頭強調(diào)了一聲”不準欺負她聽到了沒?“次日清晨,北澤墨,白木雪便出發(fā)往上游去。雖是帶了不少隨侍,卻都是遠遠跟著。而有了昨日的教訓(xùn),白木雪也不敢再擅自行動。一路上皆是緊緊跟著北澤墨,需做記
錄時,便喊他稍作停留。越往上游,路便越狹小。兩邊叢生的雜草,不少長有倒刺與齒輪,稍不留神皮膚便被割開一道口子。
好不容易過了雜草區(qū),路面又開闊了一些。二人尋了一處陰涼稍作休息,春末夏初,天氣尚未開始炎熱,然長時間的跋涉,也讓白木雪有些微喘。
“喝一些水吧?!北睗赡姞?,遞了水囊給她。
“多謝!你的手。“白木雪接過水囊,赫然見得北澤墨的手上竟被劃開了數(shù)道口子,方想起適才都是他在前面為自己開路
“不礙事?!北睗赡坏??!拔姨婺闱逑匆幌拢绻宣}水是最好的,不過現(xiàn)下既沒有,你便將就嘍?!卑啄狙┬α诵μ统鲆粔K帕子,用清水打濕,再細細擦拭他手背的傷口“雖然不是什么嚴重的傷,
回去之后還是上點藥吧,省的發(fā)炎。又癢又脹,可難受,其實若是窮苦人家唾液也是極好的應(yīng)急良藥?!?br/>
“你說什么?”北澤墨瞇了瞇眼,鹽水?唾液?這都哪跟哪?!鞍??沒什么,我說很快便到了?!卑啄狙┑X自己又失言了,忙岔開話題。年幼時,老爹尚未發(fā)跡,還在鄉(xiāng)下生活,每每春天,山上長滿果子,便會跟著小伙伴一起上山采摘,也是時常被割破手,便學(xué)著小伙伴們的模樣舔一舔傷口,倒也是有效的。且大家都是這么做的,誰也不會嫌誰惡心。不過北澤墨不一樣,他乃是皇子。自然不可能
讓他自己舔自己的傷口。
又往前行了數(shù)里路,便到了一處三叉峽谷。只是右手邊的好長一段已然是被堵死了。北澤墨正疑惑間,但聞白木雪道了一聲“到了,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br/>
“哦?”北澤墨細看四周,卻未發(fā)現(xiàn)端倪。
“你且看?!卑啄狙┲噶酥赣沂诌厓勺鄬Φ纳健斑@兩座山跟左手邊的有何不同?”
“光禿禿的,有點丑?!北睗赡櫫税櫭?。
“再來看這里?!卑啄狙┭谧煲恍?,拉著北澤墨往右邊延伸處走去,走了好長一段路,隱隱竟有了河道的模樣。
“怎會如此?”北澤墨依舊沒想通?!拔业牟聹y是這兩座山山勢低矮,伐薪過度,植被被破壞從而導(dǎo)致水土流失最后引發(fā)山體滑坡就是山崩掩蓋了交匯處的河道。雖斷了這邊的水流,但是卻連通了兩岸,便于
行走,這下游又沒有人家,也便沒人在意。久而久之,便無人記shu11.cc得了?!卑啄狙┐竽懻f出了自己的推測。
“倘若在再次挖通河道之后繼續(xù)山崩又該如何?”北澤墨亦表達了自己的隱憂。“植草種樹啊,你先鋪一些草坪,植一些樹苗上去,初期最好拉網(wǎng)鞏固一下。就目前來說還不算太太嚴重。生態(tài)這東西,破壞起來容易,再補養(yǎng)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當(dāng)
然,我覺得你應(yīng)該先上表陛下,征得陛下的意見,然后請工部的大人們過來實地考察一番,再做決定。畢竟可不可行,我說了不算?!卑啄狙?shu19.cc神采飛揚,侃侃而述?!拔颐靼琢??!北睗赡c了點頭。再看她的時候,眼底又多了幾分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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