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江越,你腦子沒毛病吧!她可是波月教的人,她這是在做戲你給你看,你不明白嗎?”
“起初,我也以為是這樣,可她為了幫我背叛了波月教,若是做戲更不會拿自己的命來做戲!”
蕭初云此時心里猶如萬之可愛又可恨的羊駝跑過,看著這個鐘窈琴,恨不得打她兩巴掌,現(xiàn)如今和她玩苦肉計,那便讓她爽到底!
“男女授受不親!看在她救了你一命的份上,我?guī)湍惆阉鲞M去!”蕭初云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強行扯出一抹尷尬的微笑說著。
話音落,直接從江越懷里接過鐘窈琴,扶著她直接走向驛站小樓,在驛差的帶領(lǐng)下,直接來到了一樓她的房間。
在蕭初云剛把鐘窈琴放在床上,正準(zhǔn)備離開時,手卻被她牢牢抓住,還沒等蕭初云說話,便只看著鐘窈琴睜著一雙大眼睛,對著蕭初云微微一笑隨即說道:“想泄我的底?我勸蕭姑娘還是省省吧!江越我是勢在必得,你爭不過我的?”
蕭初云一氣之下,直接用另一只手掐住鐘窈琴的脖子,此時的她,可謂是火冒三丈,說話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像他這種大豬蹄子,老娘不屑與你爭,若是你真的從良也就罷了,膽敢在做一件壞事,我不會放過你!”
“那就要看,蕭姑娘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鐘窈琴頗為挑釁的對蕭初云說著,話音落隨即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蕭初云還奇怪的時候,江越忽然端著紗布和金瘡藥推門進來,剛好看到了這一幕,蕭初云想要掐死鐘窈琴的畫面,頓時讓江越有些不高興,放下了手中的藥,便走到床邊一把拉開了蕭初云。
探了探鐘窈琴的鼻子和頸部的脈搏跳動,見安然無事后,便轉(zhuǎn)身對著蕭初云說道:“你忘了我和你說的話了嗎?你就算討厭她,要找她算賬,也不該這個時候乘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江越,你的腦子是不是也讓十香軟筋散給鎖住了?她現(xiàn)在好的不得了,剛才還和我示威,我的手都讓她掐紅了,你沒看到嗎?”蕭初云大聲吵鬧著。
“我只看到你想掐死她!”江越冷言到!
蕭初云聽后氣的更是手都在發(fā)抖,她不明白江越為何會變成這樣,難不成真的中了這個花魁的迷藥了?
想到這里,壓著心里的火氣,一個字一個字蹦著說道:“你不信是吧?我現(xiàn)在證明給你看!”
話音落,直接走到床邊毫不留情的在她胳膊上狠掐了兩下,見她沒動靜,便直接上手給了她倆巴掌,可她的臉上只有眉心微動,依舊不肯睜開眼睛。
“呀哈!裝的挺像啊!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夠了!你說她再裝,那你要和我裝到什么時候?”
江越有些生氣的看著蕭初云,毫不留情的將她拉到一旁,指著鐘窈琴左肩上滲出來的血液,便說道:“你見過一個人能裝成這樣嗎?倒是你,什么時候才能和我實話?”
蕭初云忽然一愣,心下飛速的想著,可想來想去可依舊是沒想到有什么是瞞著他的,于是便火冒三丈的說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了?你就算要維護她,也不不該這么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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