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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黃昏,雅園居的人盡數(shù)撤了出去,按照蕭初云的吩咐,還備了一個馬車。
在蕭初云去雅園居之前,空蕩蕩的雅園居里,忽然有人從房頂悠然落下,身著白色繡著零零星星紅色的彼岸花,背著雙手,閑庭興步的走到門口。
當(dāng)微風(fēng)吹過鬢角,烏黑的發(fā)絲微動,眉間的那一點朱砂痣,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手輕輕一動,門便緩緩打開,這人臉色冷漠的扯了扯衣角,抬腳邁了進去。
一轉(zhuǎn)眼,便看到鐘窈琴坐在桌子前,慵懶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淡粉色錦繡桌布也被眼淚打濕了一大片,眼睛也有些浮腫。
只瞧著身著白袍的夜騫,捋了捋鬢角的頭發(fā),瞥了她一眼,冷冷的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只是說輕咳了一聲。
聽著鐘窈琴有些心如死灰的趴在桌子上,含著哭意淡淡的說著:“教主怎么親自來了,是來取我的命嗎?”
夜騫依舊是沒有說話,而是往旁邊走了幾步,繼續(xù)背對手,冷言瞧著她,時過片刻,冷言到:“是!”
這時,鐘窈琴緩緩的站起,繞著夜騫轉(zhuǎn)悠了一圈,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嘴角微微上揚,冷哼道:“我若死了!蕭初云也別想活!讓他來見我!我要見他!”
話音落,夜騫轉(zhuǎn)身離去,剛踏出房門,便縱身一躍跳上屋檐,很快便消失在雅園居。
為了不讓人起疑,夜騫迅速的離開了落英別苑,可前腳剛踏出落英別苑,后面便被人尾隨。
直至一旁杳無人煙的湖邊,停下腳步,余光一直注意著身后,謹惕性極高的冷言到:“何人?”
話音剛落,只聽得:
嗖!
一只銀色煉鋼所制的菱形流云飛鏢,沖著夜騫便飛了過去,只瞧著夜騫頭微微一側(cè),那飛鏢便擦著他的耳邊劃了過去。
還未來得及轉(zhuǎn)身,又是連著三個菱形流云飛鏢直直沖著他的后心飛來,這身穿白袍彼岸花的夜騫,下意識的立即俯下身,迅速轉(zhuǎn)身一低,看著那三枚飛鏢從眼前飛過。
那人來勢洶洶,借著暗暗的夜色,一身的黑袍將他偽裝的極好,可他并不想讓這個夜騫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見夜騫連連都躲過了,便從腰間直接抽出一柄軟劍,朝著夜騫的腿便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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