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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忽然抬頭看著蕭初云,思慮了片刻,將件事的這來龍去脈細(xì)細(xì)想了想,對于蕭初云這個說辭,他并沒有懷疑。
江越揉了揉肚子,片刻,甚是平靜的問到:“為何會告訴我?”
蕭初云眼神有些閃躲的坐在一旁,這讓江越愈發(fā)的好奇,對于她身份的懷疑更加多了幾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問題居然會來問他。
“因為你是捕快?。〔缓湍阏f,難不成和別人說?”蕭初云看向一旁,有些噘著嘴說道。
“那玉佩可在你處?”江越問道。
蕭初云剛想開口,便將嘴里的話咽了回去,思來想去開口道:“不在,可我想這玉佩也于這案子脫不了干系?!?br/>
江越起身朝著門口走了幾步,忽然停下腳步,看著門口微微說道:“我會留意的?!?br/>
江越一人走在街道上,晃晃悠悠的恍若喝醉酒的公子,地上的雪只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腳印,再無其他。
沒走幾步,江越忽然轉(zhuǎn)身又往城南走去。
時至子時,各家各戶都已熄了燭火安睡,只有各個商鋪的燈籠,剛剛換上新蠟燭,將這寒冷冬夜,給予了一絲微不足道的光芒。
他又來到這個驛使家里,看著門上已貼的封條,江越也沒打算在揭下來,而是一手直接扶著墻上的瓦片,縱身一躍,翻入院子里。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看似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指向波月教,可這一切冥冥之中,總透著一股不簡單的意味,同時他也在好奇,這個驛使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讓他連信也不敢送,而且為此還丟了自己的性命。
江越拿出火折子,又重新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只盼著能夠發(fā)現(xiàn)點什么,可四下尋找之后,卻依舊是無所獲。
進(jìn)了屋,依舊是那傍晚時分的樣子,屋內(nèi)一片混亂,除了房梁上被鐵棍插的那個窟窿外,沒有看到絲毫有打斗的痕跡,而且地上的血跡也沒有被人踩過的痕跡,那只能說明了一件事:兇手在尋找著什么東西!
而與此同時,驛使回來了,便再也沒有活命的機會了,一招致命!
“到底是誰?”江越看著這房梁,心下忽然一寒,如此殘忍的殺人方法,到還是不多見。
江越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個黑店的店主和店小二與他都是相同的死法,都是被鐵棍穿顱釘在房梁上,難不成兇手每次動手或者執(zhí)行任務(wù)都會帶著鐵棍嗎?
屋子里已經(jīng)被毀的不成樣子了,絲毫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難道就真的這樣無功而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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