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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不是什么圣人，無法改變世界，也沒這個能力，但是他有能力改變身邊的人，好比朋友。

    更何況……

    天賦這種東西，在夏云的眼中，太過飄渺，也太過虛幻，不真實，可以是先天的，也可以是后天的，好比開竅，這種事情不是沒有。

    夏云覺得，單論天賦，他不如章飛等人，尤其是周夢，他覺得是天賦最好的一個，但是他們都不如夏云，原因很簡單，他擁有血月神眸，那么……

    血月神眸是天賦嗎？

    是，又不是。

    至少，夏云是這樣認為的。

    是天賦，因為血月神眸跟他融為一體，是身體的一部分。

    不是天賦，因為血月神眸本來是屬于秋雪的，就算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卻依舊能讓人奪走。

    這樣一說，運氣比天賦更強。

    然而……

    運氣更加縹緲，更加虛幻。

    夏云的運氣真的好嗎？

    要是運氣好，未婚妻秋雪就不會在他眼前消失掉，連尸體都沒有留下來。

    如果運氣不好，他應該早就死掉。

    那么……

    好，還是不好？

    夏云說不清，也不想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