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溫度驟降。
韓東腿都要被她靴子給踢斷了,一瘸一拐的跟在她身邊。眼睛,始終在遠(yuǎn)方,在街上。
暗處隱藏著的一條蛇,不知什么時間會竄出來咬人一口。找出這條蛇是他的責(zé)任,不會因為白雅蘭的態(tài)度受到絲毫影響。
已經(jīng)快晚上十點鐘。
上車之前,白雅蘭眼角余光瞄了一眼男人。
立體的側(cè)臉,皮膚因為寒冷而白的過分。
她停下步子,胳膊肘抵了他一下:誒,又生氣了!
韓東不爽道:我跟你這賤人在一塊,哪天會好過。
你才是賤人。
反駁了一句,白雅蘭暗暗撇嘴。
明明挨罵,卻笑著主動摻住了男人胳膊:我錯了好吧,某些人現(xiàn)在心眼是真小,一點委屈都不能裝了。
我心眼?。课姨孛葱脑俅簏c,是不是要被你給打死。
誰舍得打你啊……
白雅蘭就喜歡韓東這德性,一副氣到不行又無可奈何的表現(xiàn)。
跟個小受一樣,讓人忍不住的就想蹂躪。
笑著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我請你吃夜宵,海城的美食你肯定接觸不多。
我不餓,剛在食堂吃過沒多久。
第一天來,哪能讓你吃那些殘羹剩飯。走啦,順便陪我逛逛。我來海城那么久,都沒心思仔細(xì)觀察過這座城市。
天冷到毋庸置疑,街道上偶有路人,也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不漏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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