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明其實并未走遠,車子也一直在道路一側停著。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酒店,還是東陽……如此灰溜溜的,都沒辦法面對。
乃至,連電話都不敢輕易開機。
不愿意應付任何家人朋友的疑惑。
看到了拍攝地點門口停著的警車,她才有了些慌亂和委屈。
便是再勇敢,身在異鄉(xiāng),又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局面,很怕,想的也多。
董義和騷擾她,沒人可以證明。她打了董義和,是確鑿無疑的事兒。
種種雜亂的念頭,顧忌。讓她一時茫然的啟動車子,繞著道路漫無目的行進。
工作,名聲,這么多年的努力和夢想,全都丟了。
以為這趟上京之行,會是她職業(yè)生涯的一個轉(zhuǎn)折點。結果,卻落到如此下場。
就算起訴那些媒體,起訴李俊立,又能如何。
名聲,這輩子也洗不干凈。
她沒辦法想象,別人提到自己,伴隨著的會是勾引自己姐夫的罵名。她是喜歡親近韓東,卻堂堂正正。喜歡的是韓東能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喜歡他遇到事情,可以不顧一切的把危險攔在他的身后。喜歡跟他一塊相處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當成一個可以肆無忌憚的兄長。
這種感覺,從那次硫酸事件以后就慢慢有了。
即便,明知道他作為男人來說,對姐姐不太真誠,有那么一些不好的舉止行為。她也沒辦法去全盤否定他。
永遠忘不了的是,在東陽電視臺門口,男人毫不猶豫的那些舉動。
因為,哪怕是曾最疼愛自己的父親,她也分明不敢斷定。他會不會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不假思索,本能的去做選擇。
慢慢相處的過程中。
她抱著善意,基本摸索進入了男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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