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口氣怎么比洪老虎還憤恨,搞得像是你也受害了一樣?!蔽倚Φ?。
“你還笑!你朋友都是那種人,你也好不了哪里去!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曾怡馨狠狠剜了我一眼。
“得,我們都不是好東西行了吧?。”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和她爭論什么,干脆不說話了,和一個剛剛受了傷不多久的女人爭論這種話題除了勾起她的傷心,她還會順帶著將身邊所有的男人給鄙視了,所以,沉默是金,不說話最好。
洪老虎去了大連,這車嘛,暫時自然就給我保管了,說是保管其實就是想拿來開開,反正有開白不開,停在那不動生銹了也不好交差不是。
洪老虎去大連的目的再清楚不過,老勝的爸媽早就知道洪老虎的存在,而且還不止一次的通過電話,兩老雖然沒見過洪老虎,但卻已經(jīng)把洪老虎當成準兒媳婦了。兩位老人還特意交待了老勝今年過年要把兒媳給帶回去看看,現(xiàn)在老勝出了這檔子事,洪老虎自然回去請救兵了,這招不可謂不絕,也通常是正室與小三過招的必備招式。
老勝家的老爺子是當兵出身,性格剛正得不得了家風嚴甚嚴,母親也是出自書香門第大家閨秀,可想而知,洪老虎這一找上門,不說洪老虎長的模樣啥的,就那份氣質(zhì)和過人的口才就肯定能讓老勝的爹媽在第一次見面的情況下,倒向洪老虎那頭,估計老勝很快就能接到他老爹充滿憤怒教誨的電話了。
我本是想打電話知會老勝一聲的,但電話打過去,卻是關機了,只能在心里替老勝默哀了。
接下來幾天,日子很平靜,因為我受了傷的原因,曾怡馨把我照顧得比皇上還舒坦,但就是不準我喝酒,啤酒都不行,抽煙更是別想,而且這丫頭居然還溫柔了很多,讓我一下子很不適應。
數(shù)著日子就到了大年農(nóng)歷二十九,早上一大早曾怡馨便去敲我的房門,硬是把我正在做的春夢給驚了沒了,開門一看,曾怡馨笑嘻嘻的站在門口,而且打扮也不同往常,腦袋上戴著一頂鴨舌帽,帽子上擱著一幅墨鏡,上身一件水洗牛仔衣,里面配一件大紅色的t恤,下身也穿著一條牛仔褲,腳瞪波鞋,一股野性美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圍著曾怡馨轉(zhuǎn)了一圈,驚訝的問,這是準備去美國西部當牛仔還是怎么的?
曾怡馨笑嘻嘻的說,怎么樣,好看吧,不是去美國西部當牛仔,而是去年貨一條街買年貨,速度去洗了,懶得跟豬一樣,給你五分鐘收拾妥當,陪姐上街買年貨去!
雖然在外面過年,而且只有二個人,但過年的氣氛總是要有的,年貨自然也要買,除了吃的,年畫、對聯(lián)、煙花什么的也順著要買,好在洪老虎的車在我這,很是方便,有車就是好,改哪天中彩票了必須得買一輛。
我和曾怡馨開著車到年貨一條街附近時,連個車位都找不到,到處是人,到處是車,我抱怨說,過年買年貨和受罪差不多,有錢可以天天過年嘛,沒錢的話就是到了過年還不是一樣,非要扎堆兒出來逛街。
曾怡馨反駁道,過年就是圖個熱鬧的氣氛,在家就我們二個大眼看小眼的,哪有街上熱鬧,今天得好好逛逛。
開著車轉(zhuǎn)了二條街后,總算搶到一個車位,將車停好,曾怡馨便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向人群里里沖開心得不得了,這哪像個成年的女人啊,簡直就像一個一到過年就興奮得像打了雞血的小女孩。
年貨一條街人多得要命,似乎整座城市的人都集中到這條街來買年貨了,為了不在人群里走散,我很自然的牽著曾怡馨的手腕,像家長帶著一個孩子一樣在各種攤位走走停停,拉一會手腕,曾怡馨不樂意了,說,這樣拉著不舒服,而且還感覺像是被老爸拉著,不爽。我說,這么多人,走散了我上哪找你去,拉著你的手腕不舒服,那你拉著我的衣服好了。
曾怡馨白了我一眼,甩開我的手,直接挽著我的胳膊,說,這樣才舒服,不怕走散了而且走累了又可以靠一下,多好。
從街這頭逛到那頭,再從哪頭逛到這頭,我手里提著的年貨漸漸多了起來,而且我還是一只手給提著,份量怕是有二三十斤,我想分出一只手來提,曾怡馨挽著我的手死活不松開,說是怕走丟了,無奈之下只能由著她。
逛了一上午,在一家小店吃了二碗桂林米粉后,才大包小包的提著年貨扔到車上,開車回家,途中經(jīng)過xx醫(yī)院時,我無意間朝醫(yī)院門口看了一眼,卻正好看到一輛紅色的蓮花跑車開進醫(yī)院,我趕緊狂打方向盤,也將車開進醫(yī)院,交待曾怡馨讓她在車上等我,便開了車門跟著那兩個從跑車上下來的兩個青年女子后面進了醫(yī)院的門診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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