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了床頭有水,他喝了幾口,耐不住昏昏沉沉的困意,在蘇糖唄外面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聲中,又睡了過去。
蘇糖唄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厲閆還在睡,她看了看手里剛溫好的腰,想要叫醒厲閆起來喝藥,“閆哥……閆哥……喝藥了。”
厲閆迷迷糊糊地聽到她的聲音,聽到“藥”這個字,他潛意識里不想要去理會,埋頭進被子里,把蘇糖唄的話給杜絕在外面。
他生病的時候看起來格外的乖巧,平日里桀驁不馴的眉峰以及那雙帶著戾氣的眸子,此時緊緊地閉著,蘇糖唄的目光集中在他的頭發(fā)上。
她把剛沖好的藥隨手放在了床頭柜上,纖細的手緩緩地朝著他的頭發(fā)伸去。
原本就只是不想要喝藥的厲閆,其實已經(jīng)有些清醒了。
感覺到自己頭上的力道,他的眼睫顫了顫,緩緩地睜開了那雙帶著戾氣的乖張眸子,頭發(fā)之間的那只手似乎也沒有停下來的想法。
很快,蘇糖唄兩只手都伸進了厲閆柔順的頭發(fā)里,這些讓她羨慕的發(fā)量啊,沒忍住撓了撓,又撓了撓。
蘇糖唄上一次昏迷過去之后就沒有任何的感覺了,所以并不知道生病會是什么樣子的感受,
只是看著厲閆難得沒有“反抗”的樣子,她還是沒有忍住自己想要“薅”他頭發(fā)的想法。
“嘻嘻,軟軟的~”
“……”
厲閆在自己頭發(fā)快要變成“雞窩”之前,終于從被子里探出頭來,慵懶中帶著一種禁忌的氣息,看著蘇糖唄意猶未盡“薅”他頭發(fā)的目光,輕聲“嘖”了一聲。
“好玩?”
“嗯?!碧K糖唄沒有否認自己對他頭發(fā)的喜歡,或許是因為她自己頭發(fā)少的原因,她非常羨慕厲閆這一頭茂盛的頭發(fā)。
厲閆瘋起來的時候聽不懂事兒的,打架逃課的事情更是沒有少做,可是在蘇糖唄的面前,他總是習(xí)慣性的把那些不好的一面都藏起來。
就像是提前做了父親一樣,不想讓自己的陋習(xí)帶壞眼前的少女。
好比此時。
她目光灼灼的盯著看他的喉結(jié),似乎覺得很新奇,在她伸出手想要去碰觸的時候,厲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慵懶的聲音響起,“做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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