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真砍下去,腦袋便掉了。
男人卻依舊不慌不忙,絲毫也不緊張,“砍下我的腦袋你可就永遠都不知道我是誰了。”他笑著道,或許是仗著自己不會死,又或者算準了她這一劍不會真的砍下來。
劍刃在脖頸上停了下來。
男人笑的更加的張揚,先前的溫潤早已消失不見,那張已經(jīng)完好如初卻依然布滿血痕的臉笑的猙獰而猖狂,眼神恣意放肆,“看來你是舍不得讓我腦袋搬家了。”
馮殃收回了劍直刺了他的咽喉。
男人再也發(fā)不出一個字,卻依然不改囂張的神態(tài),甚至不顧咽喉處的長劍,躺了下來雙手枕著腦袋,繼續(xù)恣意放肆地看著馮殃。
他不會死。
他們都不會死。
他們是一類人。
如果他們也是人的話。
馮殃彎腰伸出了手,將人拽起扔上了搭建好的行刑臺,眼瞳里沒有一絲的溫度,“點火?!?br/>
“是,主人!”圓球立即行動,這個可恨的男人居然耍了他們這么多年,居然連主人都敢騙,就算燒不死他也要把他燒成炭!
烈火將男人團團包裹住,快速焚燒著他的血肉,可他不會死,愈合的速度甚至在加快。
滋滋……
啪……
柴火焚燒聲,皮肉燒焦聲……交織在冬日的暖陽之下。
“火燒起來了!”
“行刑了!”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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