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愿與人發(fā)生什么。
他停下筷子,擰緊眉毛,冷冷道:“姜嬸,你這樣便無甚意趣了。
某只是賃下你一間屋子作落腳之地,付給你的銀錢亦只是租房吃飯的錢。
你這般作為,實是將某想得太不堪了。
若是不愿某住在這里,想趕某離開,只管直說就是,何必污我青白?!”
王安這番話說得極重。
道理亦極明確。
解開來頭巾,更顯不安的姜嬸聽到他這番言語,眼神卻徹底安定下來,馬上又將頭巾包好,只露出一雙滿是歉然的眼睛看他,口中道:“是妾身的錯,妾身把壯士想岔了!
妾給壯士賠罪!
請壯士就在這里放心住著,以后妾絕不會再做這樣事!”
說完,她向王安連連躬身道歉,匆匆出了屋子,不多時又端上來一碗羹湯,請王安食用,就徐徐退出這間屋子,替他關(guān)好了屋門。
姜嬸原本并未多想這人為何租下自家院子。
但得知其身份來頭很大以后,她就免不了多想。
她倒不是為了攀高枝,只是怕自家伺候不好這位大人物,反惹得對方反感,叫自家支離破碎!
思來想去,姜嬸只能出此下策。
只盼自己伺候好了這位大人物,他能保全自己一家。
畢竟,家中若只有自己一個,縱得罪了人也就是自己遭殃,可自己與夫君的孩子還嗷嗷待哺,自己如何能舍他而去……
姜嬸從灶屋端出一小碗雞蛋羹,關(guān)好灶房門,轉(zhuǎn)回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土炕上,被褥圍成了一個小小的‘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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