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涵看著攔住眾人的薄國華,不甘心地哼了一聲,但是老師都發(fā)話了她也只能跟著眾人從酒樓另一側(cè)上了二樓。
那邊毫無察覺的賀燃幫忙結(jié)完賬之后便拿上自己的東西回了家,然而不知道怎么的剛到家沒多久賀燃腦子就開始昏昏沉沉的,這幾天氣溫驟降賀燃一開始還沒怎么在意,但不注重保暖的后果就是從酒樓回來的當晚就發(fā)起了高燒。
賀燃生病對于許多人來說都是天塌下來的大事,特別是黎文箏。
凌晨三點,黎文箏披星戴月地趕回了半山別墅。
賀燃是屬于那種不生病可以一年健健康康,一病起來就事態(tài)嚴重的那種,從酒樓回來當晚竟然燒到了將近四十度,好幾個家庭醫(yī)生折騰到了第二天天蒙蒙亮,高燒雖然是退下來了但是低燒卻一直持續(xù)著。
賀燃原本想找薄國華請個一兩天的假,可黎文箏不放心直接請了一個星期,對于她來說賀總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讀書不讀書根本就沒那么重要,畢竟賀總的公司她黎文箏有這個能力能打理的井井有條,根本用不著賀總?cè)ジ赡敲葱量嗟氖隆?br/>
在半山別墅陪護了一天,黎文箏便又夾風帶雨地趕回了s市,臨走前她給賀燃找了一個經(jīng)驗相當豐富的陪護,賀燃的身體狀態(tài)陪護會按時向她匯報。
賀燃佩服黎文箏的事無巨細,有時候她會覺得這個世界上仿佛黎文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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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才是她的親人,不論這份感情從何而起。
另一頭,縛沖高中。新一周的奮戰(zhàn)又開始了,連奧賽班的學生都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他們周一到周五都在學校經(jīng)受慘無人道的試煉,也只有周六周日在家里補習的時候才能稍微喘口氣。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放學,賀燃的前桌從一大堆試卷中抬起頭,他眼下泛著青痕顯然睡眠不足,“天啊,這次的題怎么這么難,我看著跟看天書似的。”
想到這他回頭掃了眼身后的座位,嘆了口氣道:“要是學神在就好了,這些題目對她來說一定小菜一碟。”
他這話一出,一旁的常澤眉宇之間也是有些擔憂,賀燃已經(jīng)五天沒來上學了,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
正在此時班主任薄國華來班里交代一些學校執(zhí)勤的事宜,交代完之后常澤便迎了上去,頗為擔心地問道:“薄老師,這周的重點總結(jié)還挺重要的吧。賀燃沒來,是身體還沒好嗎?”
說實在的,經(jīng)過之前的幾次測試,薄國華對于賀燃的成績那是一點都不擔心,倒是對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還叮囑他別給父母打電話,怕他們擔心,所以薄國華還挺擔心賀燃身體的,“生病高燒,我打過電話去,說是身體一直沒好全,也不敢貿(mào)然來上課?!?br/>
聽到班主任和常澤討論這個話題,賀燃前桌立刻湊了上來,急道:“一定是太操勞了!她之前又得上課,還得打工補貼家用!我聽說她父母都不在身邊,生病了肯定也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這樣怎么可能好的快!”
這人言之鑿鑿,讓賀燃悲慘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了。
賀燃沒來學校的日子,方靜涵她們可是覺得空氣都清晰了,賀燃的病要一直不好那才是好事呢!不過她聽說賀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厲遙遙家里寄宿了,也不知道她一個人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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