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四家包括荷官在內(nèi),都是滿腦門的黑線,很有種隨時暴走的沖動。那一個最小的籌碼來攪局也就忍了,最可氣的是這妞還敢譏笑別人是窮鬼!j一對那個家伙忍無可忍的跳起來,隨手丟出一枚黃色籌碼,用英文輕蔑的說:“沒見過錢的中國人,這個是施舍給你的,拿著給我滾出去!”
這家賭場使用的籌碼是紅黃藍(lán)三色,紅色最小代表一萬日元,黃色代表十萬日元,藍(lán)色級別最高,一百萬日元,只有那些貴賓室的大玩家才用的上。李衛(wèi)東一看那廝丟過來一枚黃色籌碼,眉開眼笑,要知道這一局博倒四家他也只不過能贏到四萬日元的底注而已,并且還有風(fēng)險,只要拿到的牌輸給任何一家,那他全部的家當(dāng)一萬日元可就打了水漂了。而這棒子隨手丟過來的黃色籌碼,那可就是十萬日元,比贏了這局還要多出一倍,有這十萬塊做本金,起碼底氣就足的多了。至于被他罵一句,那有什么的,大不了換一桌繼續(xù)賭就是了,反正挨罵又不會掉塊肉,只要肯給錢,再讓他罵幾句李衛(wèi)東也是不會介意的。
這么一想李衛(wèi)東就忙不迭的伸手去拿籌碼,沒想到他快夏若蕓比他更快,一把抓起籌碼就狠狠摔到了那個棒子的臉上,勃然大怒說道:“瞎了你的狗眼!十萬日元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有種就賭桌上見高低,輸?shù)哪銉A家蕩產(chǎn)!”
棒子一聲冷笑,抓起籌碼說:“好!既然你想輸,我成全你好了,看你輸完了這一萬日元,還拿什么來下注!”
“……”李衛(wèi)東扭頭看了夏若蕓一眼,眼淚汪汪的都快哭了。偏夏若蕓還覺得自己的做法相當(dāng)?shù)呐2嫦喈?dāng)?shù)目?,沖李衛(wèi)東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意思是說:怎么樣,姐兒們我裝逼裝的還可以吧?
汗,豈止是可以,那是相當(dāng)?shù)目梢园?!李衛(wèi)東腸子都快悔青了,眼巴巴的看著那個棒子捏著黃色籌碼把玩著,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心說大小姐你該不會是故意玩我呢吧?奶奶的,如果不是這丫頭長的實在是很過分,今天非把她給叉叉了不可,日!
沒辦法,既然夏若蕓這么牛叉的話都說出來了,李衛(wèi)東也只好硬著頭皮賭下去了。現(xiàn)在他全部的家當(dāng),就都押在這水晶之心的幸運(yùn)加二上,而幸運(yùn)屬性本身又不是無敵,能不能同時博倒四個玩家四副牌,李衛(wèi)東真是一點(diǎn)把握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祈禱了。
像這種純底注的牌局,當(dāng)然誰都不可能棄牌,反正也不用再加注,不跟白不跟。其實這座賭臺賭的不算大也不算小,剛剛的五位玩家,輸贏差不多也都有百萬日元上下了,對這區(qū)區(qū)的五萬日元當(dāng)然誰都不會看在眼里,折換**民幣,也就三千多塊錢而已。但是賭桌上都要講究個運(yùn)勢、手氣,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點(diǎn)子”,輸錢多少還在其次,關(guān)鍵輸了勢的話,可能就再也起不來了。
所以其余的四位玩家,都毫不猶豫的表示跟這一局。荷官派牌,李衛(wèi)東拿到的一對小2,外帶一張梅花6,下家那個美國人,手里握著一對老k,又拿到了一對9,一張q。而那個拿到j(luò)、底牌是方塊a的棒子,接下來的三張牌分別是j、10、8,從明牌的牌面上看,他的倒是最大。
另外兩家,都拿到了a,但是一家都是散牌,掀開底牌見不是a一對,直接扣了牌。剩下的一個是梅花a,又拿到了k、q、10,而且全部都是梅花,興奮的抓起底牌啪的摔在賭臺上,一看就泄了氣,原來是一張黑桃小5,既不是同花,也做不成順子。
那個棒子冷笑著翻開底牌方塊a,對李衛(wèi)東說:“真不幸,這最后一張老a被我拿到了,想贏我,開個兩對來看看!”
而那個美國人最擔(dān)心的就是兩對k大頭碰上李衛(wèi)東的對a對3,那才叫出門撞到鬼,冤枉死了。這時一看棒子開出了底牌a,四張老a都已經(jīng)現(xiàn)身了,不禁哈哈大笑,抓起底牌老k摔在臺上,得意的說:“兩對我有啊,想贏我,除非你能開出三條!開牌,就不信你運(yùn)氣能那么好!”
李衛(wèi)東心中默念:天靈靈地靈靈,耶穌啊春哥啊曾哥啥都行,千萬保佑老子這一把能贏,不然就真的要脫褲子拍av去了!表面上卻是不敢露出絲毫的怯意,傲然冷笑,虎軀一震,沖夏若蕓一歪頭很是牛叉的說:“對付這么幾個庸手還用得著我親自出馬嗎?去,開牌?!?br/>
他也只是嘴巴上牛叉一下,其實心里緊張的直打鼓,但是夏若蕓卻是對李衛(wèi)東十分的有信心,上去抓起底牌啪的掀開。其余的四名玩家,包括荷官以及圍觀的賭客眼睛唰的一下就瞪圓了,只見這張底牌,赫然正是一張黑桃2!
三條2,最小的三條,剛剛好博倒美國人的兩對!大家忍不住齊齊的瞄了李衛(wèi)東跟夏若蕓一眼,心說這一對土包子男女怎么看怎么像個超級大sb,想不到手氣倒是好的很,靠,沒天理。
隨隨便便一出手就四家通殺,夏若蕓牛叉的不行,小人得志的說:“說你們這幫蠢貨不行吧?告訴你們賭神來了還不信,哼哼,活該輸死你們!”
“%¥#@……”
幾個玩家氣的臉兒都綠了,如果不是看她是個女的,估計早一拳打過去了。——當(dāng)然真要動手的話,十有**是自討苦吃,先前那個馬來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李衛(wèi)東咳嗽一聲,忍不住拽了拽夏若蕓的衣角,暗示她裝逼差不多就可以了,要是太過分了惹來眾怒,打架是不怕,上哪去贏錢?。坎磺上娜羰|穿的是那種黑色的套裙,裙子挺短的,被李衛(wèi)東一拽,夏若蕓臉立刻紅了,偷偷的瞪了他一眼,用口型送給他兩個字: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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