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遠(yuǎn)道而來的拓陽皇子,名喚拓陽戚。他身邊的是此次出行副使,亦是太子旗下的頭號追隨者,御史孟子義。
孟子義方才也瞧見了雁秋,他不假思索的回道:“那就是金朝長公主,金雁秋?!?br/>
想到一些傳聞,拓陽戚嘴角的笑滯了滯:“沾了泥污的芍藥啊……”
另一側(cè)的大使聽到此話,眼皮一抬,余光在拓陽戚身上一瞥而過,拓陽戚不知想到什么,惡劣的彎眸:“走吧,本殿要瞧一瞧這大金的酒樓如何。”
只是還未抬腳,大使勸道:“殿下,進(jìn)入京城后需首先進(jìn)宮拜訪金朝皇帝,隨意落腳酒樓,此番行舉有失體統(tǒng)?!?br/>
然而拓陽戚卻仿佛沒聽見般,腳步未停,跟著雁秋的身后進(jìn)了天香酒樓。
天香酒樓已經(jīng)換了一位說書先生,這位先生像是個新手,說起故事來不像許楓利落有趣,倒也有不少人捧場。
至于許楓,自他那日從長公主府出來后的第二日,便辭去了說書的工作,消失在了京城之中。
雁秋很快找到了虞藺。
虞藺這次出門是為了埋伏拓陽戚,他早先一步得知今日拓陽來使的隊伍會在今日抵達(dá)京城,進(jìn)宮的必經(jīng)之路必然是天香酒樓大門口的這條街,所以他早早便在酒樓定了個雅房,準(zhǔn)備看一眼這個素味蒙面的皇兄。
聽完虞藺的話,雁秋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想看便大大方方的看,怕他做甚?!?br/>
虞藺:“這叫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雁秋定定的看了他一會,虞藺敗下陣來,坦白道:“雖然拓陽戚追殺了我這么久,但是他不知我長什么模樣,我也沒見過他的模樣。”
雁秋疑惑:“沒有畫像?”
這話一說虞藺反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些個畫師,畫的畫從來只有形似,沒有神似的?!?br/>
說著他自戀的摸了摸臉:“尤其是在下這般絕無僅有的容貌,畫師最多只能劃出個一兩分,這樣他們還能認(rèn)出我來才奇怪。”
雁秋沒忍住笑起來:“恩,這話本宮認(rèn)同?!?br/>
虞藺難得被調(diào)戲,一瞬間怔了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湊近雁秋:“公主覺著,我好看還是衡溪好看?”
虞藺問出這句話后,廂房里的幾個下人腦袋都要低進(jìn)埋進(jìn)胸.里了,恨不得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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