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昌寧候說,要重用嚴松。
重用其他任何人,昌寧候都不會有意見,不過唯有提拔嚴松,昌寧候心里很不樂意。
畢竟仇人進一步,他就多了一分危險。
雖然嚴松每次見他,都是尊敬有加,就像忘了當初的不快,但是昌寧候明白,嚴松笑臉的背后,藏著一把刀子。
只要時機一到,那把刀子,會毫不猶豫捅進昌寧候的心臟。
所以昌寧候最不想嚴松升官。
當然,昌寧候心里這么想,自然不會說出來。
皇帝正在興頭上,他哪里敢提意見。
皇帝說要重用誰,自然就會重用,于是嚴松轉眼之間,從翰林院的從九品待詔,變成了從五品的侍講學士。
雖然侍講學士,沒有太大實權,不過翰林院,一直就是培養(yǎng)帝國高官的地方。
所以嚴松這一次,絕對算是起飛了。
相對于大步前進的嚴松來說,昌寧候現(xiàn)在依然是四衛(wèi)營指揮使,簡直就是踏步不前。
昌寧候第一次感覺到了危機。
他給錢大公子修了一封家書,問錢大公子,何時能修成棋靈飛劍。
……
昌寧候的信發(fā)出京城的時候,段初和馬千里,已經(jīng)回到了彭州府。
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文朝天和香兒,進行了一次掏心窩子的談話。
文朝天和香兒攤牌了。
假如香兒不跟他說實話,那么結局肯定就是,他給香兒一大筆錢,讓香兒離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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