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藍(lán)薄紗稍微透光,她能勉強(qiáng)看到紅衣男子正抱著她朝西廂房走去。
一翻掙扎中,他將纏在文卿手腕上的布條又扯得緊了一點:“都是男子,陛下何必如此緊張?每日更衣不也都有太監(jiān)伺候?是嫌棄我不熟練么?”
此話一出,文卿明顯一頓,然后含含糊糊地從布團(tuán)縫隙中艱難地吐出字節(jié):“朕,唔乃事狗唔至尊!”
“九五至尊,陛下不能換句話搪塞?你沒發(fā)現(xiàn)我就是不怕九五至尊嗎?”
說話間那紅衣男子赤足金鈴一腳踹開了西廂房的門,也不知怎地就燃起了屋中的油燈,將她放在了屋中的床榻上,還順手將捆住她雙手的系帶綁在了木質(zhì)的床框上。
隨即那一雙近乎滾燙的手就開始解文卿中衣上對襟的系帶。
“唔!”
她眼睛被蒙著,靠著聽力一腳踹了上去,被那人靈活地向右一歪就躲了過去,手中拿著的系帶也順勢被拉開...
正在此時,一股掌風(fēng)和著血腥味急襲而來,只聽紅衣黯啞地一聲悶哼,仿佛是被打中了。
門外又傳來劉瑾氣喘吁吁的喊聲:“大人,國師大人您去哪呀?這是聽到什么了?藥都還沒上完呢...”
只聽一聲冷哼,金鈴的聲音由近即遠(yuǎn)消逝在耳邊,蒙著文卿眼睛的布條被人近乎粗暴地扯了下來。
她眨了兩下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屋內(nèi)的燈光,和極其低的氣壓...
還沒等劉瑾追進(jìn)屋,西廂房的門就嘭得一聲在他面前關(guān)上了。
屋內(nèi)只剩文卿一人面對臉色極其陰沉,身上幾乎密密麻麻纏滿了紗布的國師大人。
她唔了一聲,低頭一看,只見單薄又濕透的上衣已經(jīng)完全被扯開了,露出皇帝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白皙胸膛,突出的胸肌在這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竟然還真有點像女性的特征...
她渾身濕漉漉的,雙手被束在床頭上,臉上水痕遍布,看起來異常狼狽...
好丟臉...文卿將頭別過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是作甚?”他伸手扯下文卿嘴里的布團(tuán),聲音壓得很低,近乎沙啞,讓她聽得一陣心顫。
“就,就是逼我換衣服,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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