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是青幫執(zhí)法堂的弟子,他本來是一名長老的兒子,不過可惜,他的父親在一次幫派火并之中遭遇到了暗殺,幫派中的其他長老便將他派到執(zhí)法堂這種清水衙門之中。
的確是清水衙門,青幫其他的堂口,都可以大筆大筆的撈錢我,唯獨執(zhí)法堂不可以,因為執(zhí)法堂管理的是華人街和幫派內(nèi)部,誰若是觸犯了規(guī)矩,就要遭受到執(zhí)法堂的懲罰,但是,許多背叛了青幫的人都要么逃走,要么投靠其他的幫派,想要清理,是難上加難,所以執(zhí)法堂便以人命消耗大、錢財不足的清水衙門的形象,屹立在青幫里面,以至于人員越來越少。.
本來他今天很悠閑,打算帶著新找到的白人女朋友出去玩玩,沒想到被小弟告之,有人在華人街殺人,把他的好心情全部破壞了。
等他帶著小弟過來的時候,立刻就聽到了葉南說青幫是土雞瓦狗的話語,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的上升,忍不住出言譏諷了一下。
眾多的目光盡皆落在安良的身上,其中有淡然、有害怕、有恐懼、有歡喜,種種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目光,唯獨淡然的目光,讓他心里不舒服。
“小子,剛才就是你在這里大放厥詞,說我們青幫是土雞瓦狗,現(xiàn)在我就在這里,你有本事在說一句?!卑擦汲~南說道,擺出一副你在說一句,我就把你手腳砍斷的態(tài)度。
“青幫和洪門都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你讓我說一句也可以,讓我說一百句也可以,只不過我沒有那么多的口水來陪你玩鬧。”葉南淡淡的道,對他的威脅之意,渾然不屑。
葉南的話出乎了安良的意料,本以為在青幫的威名下,這個少年應(yīng)該會被嚇住,然后求饒,到時候他就應(yīng)該看自己的心情,給對方一個懲罰,沒想到對方非但是沒有害怕,反而依然是輕描淡寫的模樣,就好像不將青幫放在眼里一樣。
在華人街的人看來,青幫和洪門是土皇帝,勢力龐大到無以加復(fù)的地步,但是身為曾經(jīng)長老的兒子才知道,青幫和洪門雖然遍布全世界,但是和黑手黨五大家族來比,實力還是稍弱一籌,也就是比山口組什么的日本幫派強那么一點點而已。
但是,在美國,哪怕是黑手黨五大家族,也只是二流的勢力而已,真正的大勢力是那些財團,高高在上,操縱一切的財團。
“莫非是哪個華人富商的兒子?或者國內(nèi)的政府高官的子弟?”安良心中嘀咕,心里有些躊躇了起來,不過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他面上卻不能夠做出軟弱的表情,因為那樣,會丟了青幫的面子。
“青幫的人真的是越混越回去了?!睆臉窍伦呱蟻硪粋€翩翩公子,手里一把折扇,不住的扇動,一襲白色的中山裝,有些不倫不類。
“是你,卿林師?!卑擦夹闹懈泶窳艘幌?,念頭在心底一轉(zhuǎn),一個主意便涌上心來,“你來這里做什么,怎么,莫非你們洪門想要插手?”
安良說的義憤填膺,心中卻在冷笑,“讓你去試試這個少年的來歷也好,如果真的是某些華人富商或者大洋彼岸那個國家的高官子弟,就夠你吃一壺的了?!?br/>
卿林師是洪門一個長老的兒子,據(jù)說他們祖上是清朝的某個高官,為了紀(jì)念那個名字,便將自己的姓氏改成了卿姓,在外人看來,是大逆不道之舉,他們卻洋洋得意,擺出一副我祖上曾經(jīng)是高官,我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同時對于某些東西,已經(jīng)執(zhí)迷到了癡迷的地步,并且一步步傳下來,以至于后人都喜歡故作風(fēng)雅。
這種人,在安良的心中,是瞧不起的,不過對方的父親是長老,而他的父親卻已經(jīng)死去了,正所謂人走茶涼,他也不敢明面上和卿林師作對。
不過這次,他卻是打算用卿林師來教訓(xùn)和試探一下葉南,如果葉南是虛張聲勢的話,他也算是完成了任務(wù),如果葉南是真的大有來頭,他可沒有出手,這件事情和他無關(guān)。
“華人街的規(guī)矩,是我們洪門和你們青幫一起制定的,怎么,好像你說的我們洪門不允許插手似的?!鼻淞謳熓諗n手中的折扇,一幅你很奇怪的表情。
“既然你想來,那就你就來吧?!卑擦嫉哪橆D時黑了下來,站在一邊,擺出一副我讓路的姿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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