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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明不白。

    黃瑤左右看看,拉開凳子倒了杯水:“公子,請用茶。”

    陸甫仍發(fā)愣,動作僵直地坐下,指尖緊握住茶杯。

    眉頭微蹙,緊抿下唇,看樣子有些緊張。

    黃瑤想了想,主動開口:“時常聽你談及娘子,她是位怎樣的人?”

    話落,陸甫表情果真輕松了些。

    他垂眸笑,原本死板的面容多了些活氣,稍稍抿唇,如同喃語:“她琴藝了得,人長得也好看。就是...”搓搓鼻尖,有幾分不好意思,“就是性格不太好?!?br/>
    遇上小事都會發(fā)火,嚷嚷完又紅著眼,非要人哄才好。

    陸明生倒了杯茶,顧自抿著喝。

    黃瑤抿唇,撐起下巴,語氣悵然道:“那又怎樣,在你身邊又吃不得虧?!?br/>
    陸甫笑彎眉眼,回答幾聲‘那是’:“我有幸取得娘子,自然非常感激。她不嫌棄我...”

    話音頓住,他糾起眉頭,嘴唇輕顫,握住茶杯的手微微發(fā)抖。

    黃瑤正等著后續(xù),不覺又問了句:“什么?”

    陸甫五指蜷縮,眉頭愈皺愈緊:“嫌棄我...”重復(fù)半晌,仍未說明。

    有風(fēng)吹來,引得樹影晃動。

    陸明生拭去唇角水漬,垂手將瓷杯放于桌案。

    瓷面與木質(zhì)相碰,發(fā)出‘啪’的聲。

    同一時刻,陸甫松開眉頭。

    他喝了口水,以袖面擦拭汗水,抱歉了句:“或許時間太久,我記不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