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蕭疏閑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手里還攥著從溫其如辦公室里帶出來的果汁,全程看完了他直播的季川流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連奪果汁都沒心思了。
“祖宗,你能不能管住你的手?”
“祖宗”顯然不想跟他跟他討論自己的手和直播這回事,蕭疏閑連鋪墊也沒鋪墊一句:“我和溫總提了,續(xù)約和解約都提了?!?br/>
季川流:“……”
他深吸了一口氣:“我能猜到你會提,溫總怎么說?”
蕭疏閑不答反問:“川哥,你知道余哥的合同嗎?”
季川流不假思索的點頭:“我知道,但這個你別想,蕭余能拿那份合同憑的不是他拿了多少個影帝,憑的是他是蕭余?!?br/>
說完之后他遲疑了片刻,看了眼門口才繼續(xù)說:“是不是溫總跟你說什么了,閑閑,良廈的嚴總能做全主,但咱們公司溫總做不了所有的主,你別什么都信?!?br/>
蕭疏閑擰開果汁瓶灌了一口,實話實說:“溫總說,只要他還在,他能給我余哥合同的70%,但如果我想解約,他也無條件支持?!?br/>
季川流不是白給他當了這么多年經(jīng)紀人的,能捧得出影帝的人敏捷度不是一般的高,他立馬就抓到了重點:“什么叫他還在?你解約溫總無條件支持?聽溫總這意思,諳言要變天?”
兩個人抓的重點幾乎差不多,蕭疏閑把能告訴他的大致的講了一下,說完之后他有點不太理解:“川哥,為什么諳言會變天,諳言不是姓溫嗎?”
季川流對他這個問題不太感興趣:“良廈還姓嚴呢,你看嚴總和溫總的權(quán)力范圍一樣嗎?溫總的溫又不一定是諳言的溫,諳言如果不變天,溫總會暗示你解約?”
蕭疏閑若有所思點點頭:“你這么說,溫總的意思我就差不多明白了,如果諳言要變天,我留不留對他來說意義不大,但如果我要留,他提出的合約條件是在他還能做范圍內(nèi)能為我做的最有利的事情,”
溫其如這是在給他留后路,他擔心諳言變天之后,蕭疏閑再也拿不到這樣的待遇了。
畢竟一代君王一代臣,蕭疏閑雖然是個搖錢樹,但諳言又不止他一個搖錢樹,只要愿意下本,就能再捧一個更掙錢的搖錢樹——更何況蕭疏閑是個脾氣大需要伺候的搖錢樹,不一定還有人愿意像溫總一樣捧著他。
但如果溫其如真的不在諳言了,他答應(yīng)給蕭疏閑的任何條件,蕭疏閑真的還能都留得住嗎?
合同這種東西,可以找的文字漏洞太多了,而且溫其如愿意給他的條件,換了人可不一定愿意給,商人都是要掙錢的,給他的越多掙得就越少,換一個不用花太多錢的不好嗎?
這些蕭疏閑可以想到,季川流也能想到,溫其如不會想不到,所以溫其如會提出就算他解約也支持。
這已經(jīng)是在不考慮公司和自己未來前途的前提下,學(xué)長能給他的最大的考慮和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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