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殊易被他按著動彈不得,盡管他再不熟悉生理課,也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了。
薄行澤粗糙的手指上厚繭磨得他好疼,像是要把皮膚都剝掉一層,露出里頭更嫩的肉來才好下口,他哆嗦著掙扎卻刺激到了他反而掐的更緊。
“殊易?你是不是在里面?”
易賢的聲音突然從外面?zhèn)鱽?,周殊易頓時腿都軟了被薄行澤禁錮在懷里連呼吸都不敢發(fā)出來。
“我東西沒拿,你在里面干嘛啊我都聽見你聲音了,哎?怎么有酒味?你在教室里喝酒啊?!币踪t急切地拍著門,催促他趕緊打開,“你小心老師逮到你跟祝阿姨告狀。”
周殊易不敢開口,卻又怕他闖進來,只好亞平聲音盡量開口,“我玩玩……你先回……去?!?br/>
易賢發(fā)覺他聲音不對,雖然平時也帶一點點鼻音但沒這么嚴重過,難道又生病了?
“什么事兒啊還不讓我進去,我又不跟老師打小報告?!?br/>
周殊易太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薄行澤壓著咬了,一急直接放軟了聲音,“你先走吧,我一會就回去行嗎?”
“哦,那你……”
周殊易猛地瞪大眼,薄行澤仿佛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直接親了上來,撕咬似的兇猛做派讓水澤根本無法收攏,沒一會便沾濕了兩人下巴。
周殊易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個,頓時嚇呆了。
他在干什么???!
恐懼之下他拼命地掙扎推搡卻怎么都掙脫不開,薄行澤就像是一個銅皮鐵骨的機器人,輸入了侵略的指令就絕不后退一步,直到將獵物全部吞吃殆盡。
周殊易逐漸軟了腰,缺氧般的痛苦席卷上來卻又帶來一絲異樣,雨中菟絲般毫無反抗之力。
易賢已經(jīng)走了,就算他還在周殊易也無法聽見了,滿腦子都是嗡嗡之聲。
他從來不知道還能這樣,薄行澤這種連話都很少說,更是從來不近o的人,為什么會這樣。
“薄行澤……我怕,你恢復……恢復正常好不好?”周殊易真的怕他會把自己咬死,或者是把他拖到一個生不如死的地方去,也怕薄行澤會失控再也回不到原先的樣子。
薄行澤聽見哭腔,動作霎時停了,好像被人當頭敲了一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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