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縣令之子,謝長安雖然本領(lǐng)微末,但他在書院耀武揚威慣了。
書生們撇了撇嘴,閉口不在言,不想得罪他。
待他們安靜后,謝長安扭頭還想找范同商量,讓他通融一下。
“咳咳,那什么,要不我來寫吧?!鳖櫚渍境鰜?。
他可不習(xí)慣被人圍觀。
正在理論的李浮游驚訝地回頭,“老顧,你會寫詩?”
“從別人處得來幾首詩詞?!鳖櫚讍柗锻?,“有些還是只言片語,這可以吧?”
范同想搖頭,見謝長安和李浮游瞪他,忙停下,“得是不為人所知的。”
他想著湊合一下。
只要寫出來的勉強是首詩,還不是耳熟能詳?shù)脑?,他就讓他們進(jìn)去。
這倆太歲,一個是真敢動土,一個是縣令之子,他惹不起。
顧白點頭。
這些詩詞,的確不為今世人所知。
顧白取過紙筆,在青衣小廝盤托的紙上奮筆疾書。
李浮游靠過來,好奇地讀著。
“忙處拋人閑處住,百計思量,沒個為歡處。白日消磨腸斷句,世間只有情難訴。玉茗堂前朝復(fù)暮,紅燭迎人,俊得江山助。但是相思莫相負(fù),牡丹亭上三生路?!?br/>
“這一首蝶戀花替老李寫的?!?br/>
顧白抬頭,讓小廝把紙張取走,再換一張。
“夢短夢長俱是夢,年來年去是何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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