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議簽訂完,因我們要在臘月二十六七左右趕回煦都,殷其南便簡單辦了一場小宴席,出席的只太皇太后、燕王并丞相為首的幾個重臣。
太皇太后看上去精神矍鑠,溫家姑娘一直侍奉在側。
“再過幾天便是皇帝和卷耳的大婚,文帝陛下何不多待幾日?”
卷耳?是溫家姑娘的閨名嗎?這名字倒是可愛,采采卷耳,不盈頃筐。
等等,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多謝太皇太后盛情,年底事務繁多,孤得早些回去?!?br/>
席間,燕王去更衣,我也找了個由頭到花園里堵他。
畢竟,不能讓蕭珉白吹這枕邊風。
我蹲在轉角的宮墻邊,昨夜下了雪,地上積雪厚厚的,我團起一個小雪團,在腳邊滾來滾去,眼見它越滾越大。
“陛下?!?br/>
看見殷向禹的靴子,我起身,將雪球踢到一邊,這才發(fā)覺墻角梅花落了一身,撣了又撣。
“微臣僭越了。“他上前一步,替我將肩上的落梅拂去,又退回方才站的位置。
我清了清嗓子“一直未得空與燕王單獨談談,此番孤便要走了,燕王有什么話,不妨就在此地說了吧?!?br/>
他嘴角牽出一個淡淡的笑“總聽敏陽提起陛下,姑侄二人的脾性還真有些相似?!?br/>
“放肆。“
“微臣失言?!?br/>
我沒有敏陽那般心狠。
“你有什么話,快說吧?!?br/>
“敢問陛下,敏陽是因何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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