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回過頭,見燭陰繼續(xù)蠕動,樂了,“老燭啊,別跑了,你的鱗片我是要定了?!?br/>
“我是燭陰,你叫我小燭就成。”燭陰回頭,順便轉移下扒皮的話題。
“那不成。”余生說,“再怎么說你當年也是和我娘同時代的人,我不能把自己喊老了不是。”
“那你能不能別叫老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頭豬呢?!睜T陰翻白眼。
“嗯,還真像?!鼻逡谭畔虏璞?。
茶杯里是白開水,余生恍惚記著上輩子有人說過懷孕喝茶不好。
燭陰氣的牙癢癢,“你們還真是夫妻?!?br/>
余生笑了,“謝謝夸獎?!?br/>
他站起身,手里再次出現(xiàn)那把冰刀,向燭陰走過去,“但鱗片該要還是得要?!?br/>
“你敢!”燭陰身子往后一縮,虛張聲勢的威脅余生。。
“你說我敢不敢?!庇嗌挪慌滤耐{,用刀掀起一片鱗片就往上掰。
“嗷?!睜T陰痛呼。
“你,你給我住手,你再不住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燭陰喊道。
余生停下,“那你不客氣吧。我還真好奇,在咫尺之門里你能對怎么不客氣。”
他刀一指被囚禁在扶桑木籠子里,正發(fā)光發(fā)熱,隔著木板為茶壺加熱的三足烏。
“太陽在我這兒,也得縮著?!庇嗌^續(xù)動手。
“嗷!”燭陰又叫一聲,終于對余生不客氣了。
“大家都快來看呀,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啦,東荒王的小畜生用刀逼著我,當著他媳婦,他小姨媽,還有他兒子面扒我衣服了!這一切背后,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是性的爆發(fā),還是饑渴的無奈!”
“撲”,清姨一口水全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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