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琰果然來吻白春生了,他按住白春生后腦勺,吻得很深。
讓白春生覺得自己暈乎乎的,他往后倒去,薄琰便也笑著摟著他步入池中,乳白色的靈池水只蕩漾的掀起小小的浪花。
白春生原以為應(yīng)該只是一個綿長、輕輕的吻,就像是他和燕一從前的好幾次那樣,可現(xiàn)實告訴他好像沒這么簡單。
薄琰持著他的下巴,摩挲著白春生的嘴唇,語氣意味深長:“我不想忍了?!?br/>
白春生一臉困惑:“忍什么?”
薄琰:“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確實是一會兒。
很快薄琰就繼續(xù)吻了上來。
夠了吧,他明明已經(jīng)親了好久的。
白春生遲鈍的想。
可他被吻得暈乎乎的什么也說不出來,甚至還因為不知從何而起的害怕哆嗦了一下。
摟著白春生的薄琰自然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原先被白春生氣笑的怒氣消散了大半,他溫柔了一些。
在缺氧的眩暈中,隱隱的有幻象在白春生有些發(fā)暈的眼前浮現(xiàn),記憶中有看不清的重影一點點與此時此刻的薄琰漸漸的貼合到一塊兒。
燕驚秋?
不對,不對。
白春生愣愣的想,他怎么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為什么會有看不清的重影。
燕驚秋沒失憶前怎么可能會親他呢。
薄琰見白春生出神:“在想什么?”
白春生實話實說:“燕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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